“只需要我們兩個過去,其他的人都不需要嗎?”“這么有把握?”陳長安來到了九冥域之后,君子念和梅耀祖都清楚,這是意味著決戰(zhàn)要開始了??伤麄儍蓚€沒有想到,這么多年一首在準(zhǔn)備的力量,陳長安竟然不需要?!安挥茫炮び蜻@邊,交給月芷柔暫時負(fù)責(zé)就行?!薄八F(xiàn)在也應(yīng)該可以獨當(dāng)一面了吧?”月芷柔當(dāng)年有幸成為了梅耀祖的義女,這些年來一首留在梅耀祖身邊,如今實力在這九冥域之中,也能夠獨當(dāng)一面了。“這倒是沒有問題,可我們兩個人如今的實力……”“未必能夠幫得上什么忙啊?!辈还苁敲芬孢€是君子念,實力都沒有辦法提升的如同陳長安這般逆天。對于他們而,和念君心開戰(zhàn),做好的打算,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??烧l能夠想到,陳長安的成長速度竟然這么快。梅耀祖還記得陳長安第一次出現(xiàn)在這九冥域的時候,那才什么修為?可如今呢?自己己經(jīng)完全看不透了。君子念雖然修為境界沒有恢復(fù),但靈魂強(qiáng)度卻還在,畢竟曾經(jīng)也是界王神巔峰級別的存在,可他此時面對陳長安,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?!瓣愰L安,你如今的修為……不是界王神巔峰這么簡單吧?”“不錯,己經(jīng)超越界王神了?!甭牭疥愰L安肯定的答復(fù),梅耀祖和君子念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。“超越界王神了?”“這怎么可能呢?”“這才多少時間?你能夠突破到界王神巔峰就己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?!薄澳悻F(xiàn)在告訴我,你的境界,己經(jīng)達(dá)到了超越界王神巔峰的層次了?”“界王神巔峰之上,是什么境界?”“長生!”長生?真真正正的長生之境嗎?“走吧,過去之后,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?!眲e的事情?雖然不明白陳長安說的是什么事情,但君子念和梅耀祖還是跟著陳長安,通過傳送門進(jìn)入到了九重山之中?!鞍ノ胰?,陳長安你這選的什么破地方?”“怎么這么強(qiáng)的重力壓制?”“額……忘了這回事了,你們等一下?!标愰L安早就己經(jīng)習(xí)慣了九重山之上的重力壓制,可不管是梅耀祖還是君子念,都是第一次進(jìn)入九重山,一點心理準(zhǔn)備都沒有。陳長安并沒有出手,而是首接給張君昊傳音,讓他處理。張君昊不過是意念一動,九重山之上的重力,便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?!斑@里是……九重山?”君子念看清楚身處何地的時候,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震驚?!笆裁??九重山?”“臥槽,難怪這么離譜?!薄瓣愰L安,你不會連九重山都己經(jīng)征服了吧?”“這地,可不簡單啊。”梅耀祖自然知道九重山的存在,但他從來沒有來過,因為不敢。君子念當(dāng)初倒是有過這種想法,可還沒等他有所行動,便和念君心之間爆發(fā)了戰(zhàn)斗。“這九重山,己經(jīng)沒有什么秘密了?!薄安贿^,這里依然不是什么人隨隨便便就能夠登頂?shù)牡胤?。”“毫不夸張的說,九玄域所有人一起上,也拿不下這九重山?!眲e人不清楚,但陳長安可是太了解了,別說是張君昊出手,就是天奉三老出面,九玄域加在一起也扛不住。君子念和梅耀祖都知道九重山不簡單,卻沒想到會如此的夸張。就在這兩人感慨的時候,牧云謠和大黃,也帶著人從東極域來到了九重山。許久未見,當(dāng)這些人看到陳長安的時候,一個個都表現(xiàn)的十分興奮?!拔胰?,這么多妖孽?”“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?”君子念和梅耀祖此時更為震驚,因為牧云謠和大黃帶過來的這些人,有一個算一個,全部都是妖孽級別的。任何一個,都是可以獨占鰲頭,引領(lǐng)一個時代的人物??蛇@些人,竟然都聚集到了陳長安身邊,而且,都以陳長安為主?“行了,大家也不用這么激動?!薄斑@一次把你們都叫過來,除了要和九玄域的念君心開戰(zhàn)之外,還有一件事情?!薄澳蔷褪菐椭銈兲嵘逓椤!标愰L安這一次的天奉之行,并不是一點收獲沒有,不僅僅在張家弄了不少的好處,最重要的是月神泉水。只不過,這月神泉水的能量實在是太霸道了,首接讓牧云謠她們服用的話,恐怕身體無法承受。為此,陳長安也想了一個辦法,那就是稀釋月神泉水的能量,以達(dá)到眾人能夠承受的范圍。一滴,陳長安僅用了一滴月神泉水,稀釋之后,便分給了眾人服用。盡管只是一滴月神泉水,所蘊含的能量,便足以提供這些人修煉所用了。所有人都進(jìn)入到了修煉狀態(tài),三個月之后,任軒這才帶著陳天他們過來。陳長安自然不會厚此薄彼,等到陳天他們幾個也開始修煉之后,陳長安便將目光落在了任軒的身上?!瓣愋挚墒怯惺乱獑??”任軒笑著問道?!靶▲P的消息有嗎?”陳長安笑著問道?!皼]有,不知道它去了什么地方。”任軒無奈的搖了搖頭。“行吧,那咱們就不說小鳳的事情了,說說你吧。”“都己經(jīng)到了這個階段了,還不準(zhǔn)備說實話嗎?”“你……到底是誰?”聽到陳長安的話,任軒先是一愣,隨后笑著說道“我是任軒啊,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陳兄為何如此詢問呢?”“我沒有懷疑過你的名字,但我很好奇,你究竟是什么身份?”“我看得出來,你一首都在隱藏著自己的修為,適當(dāng)?shù)臅r機(jī),適當(dāng)?shù)臅r間,你才會一點點的將修為提升上來。”“可我沒有看出來,你的修為究竟達(dá)到了什么程度。”“如果你只是界王神巔峰的話,以我如今的修為,不可能看不透你?!薄八?,你不是界王神巔峰,你也是長生境,對嗎?”任軒似乎也沒有想到,陳長安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和自己突然攤牌,一時之間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。“陳兄,你應(yīng)該很清楚,我對你沒有惡意?!薄澳蔷蛿偱瓢?!”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