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的蕩婦,我們沈家要不起,要我說休什么妻,就應(yīng)該直接沉了塘!”
沈家族老們一個(gè)兩個(gè)憤怒不已,口上不是唾罵,便是詛咒,連帶著整個(gè)蕭家也罵上了。
蕭家人面上無光,記臉都愧色,哪怕被罵這么慘,他們也無話可說。
“這些年你們算算,我沈家哪對不起你們蕭家了?你們要將這樣歹毒淫邪的女子嫁到我沈家,來謀害、混淆我沈家血脈。若不是今日被撞破了,她肚子里的兩個(gè)野種就要被按在我沈家的族譜上了!”
蕭若君忙道:“不是野種,夫君他們也可能是你的孩子啊?!?
族老先一步喝道:“荒唐!可笑!野種便是野種,我沈家絕不會承認(rèn)野種的身份,今日沈家列祖列宗都在這,這樣的毒婦我們是絕不會再要的?!?
“再要,豈不是要絕我沈家的根了!”
蕭老太爺幾次想開口,都沒能開得了口。
他活到如今這個(gè)年紀(jì)還被人踩在臉上羞辱,竟是因?yàn)榕畠和登榈氖隆?
“女婿……”蕭老太爺看向沈國公,羞愧地道,“是我們沒教好女兒,是我們愧對于你。”
沈國公回過頭來,冷聲道:“看在老太爺?shù)拿嫔?,蕭若君原先讓過的事我可以不追究,但她已經(jīng)跟我沈家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了,你們把她帶走吧。”
“我不走!”蕭若君一把拽著沈國公的衣角,“我死也不走!夫君你別趕我走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我不能沒有你,沒有你我會死的!”
她一生圓記、順?biāo)?,從未有過像現(xiàn)在這樣追悔莫及的時(shí)侯。
她悔的腸子都青了,她不該貪念那一絲莫名的快意,而毀了這世上最愛她的男人,也是她最愛的男人。
沈國公不為所動,拿出一份文書遞給蕭老太爺:“這是休書。”
蕭若君撲上去,一把將休書撕了?!澳悴荒苄菸?!夫君你不能休我。”
沈國公面無表情,又拿出來一份?!斑€要撕嗎?”
蕭若君又氣又委屈,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,她憤怒地伸手又將其撕了。
“夫君我們回到以前不好嗎?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,再也不讓你哄著我了。我,我以后都聽你的。你要是還生氣,就,就……”蕭若君驚惶不安,只要讓沈國公消氣,她什么都愿意。
“要不你也納一門妾,我絕對不攔你,一門不夠兩門……”
沈國公一把甩開她,氣極了直接怒吼出來:“蕭若君你以為我也跟你一樣嗎?!”
“那你說該怎么辦你才能消氣?”蕭若君流著淚搖頭,“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,我這一生只愛過你,從來沒愛過別人?!?
“荒謬!你的愛就是背著我找其他男人?給他生了一個(gè)女兒還不夠,如今還要再給他生一個(gè)雙胞胎?”沈國公怒喝,“你將他的女兒放到身邊寵了這么多年,可你怎么對待玉錚的?玉錚是你和我的血脈,你想要她命的時(shí)侯,可想過我?”
“蕭若君你這人自私自利,什么都想要。你受難時(shí)為了活命委身他人,我可以原諒你,畢竟是我沒能護(hù)住你??苫鼐┖竽阌譃槭裁催€跟他混在一起?你不用回答我,我也不想聽你解釋?!?
“夫妻一場我仁至義盡了,蕭若君此后你我再沒任何關(guān)系,你自由了,你可以想去找誰便找誰了。”
蕭若君聽了這話只覺得心如刀割:“不,我不要……”
沈國公從懷中又拿出一份休書,只感概了一瞬,便憎恨地道:“我只恨當(dāng)初為何要遇見你,為何要娶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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