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云致這才走到沈玉錚身旁,看著她的臉色道:“別為這種人生氣,他沒膽子的。”
沈玉錚當(dāng)然知道章回對她影響不了什么,只是她不想看前一刻還在她面前耀武揚(yáng)威,后一刻就在溫云致跟前跪地求饒這種無聊的戲碼而已。
她寧愿自已是那個一開始,就讓章回這種人連開口都不敢開口的角色。
“回去吧?!鄙蛴皴P道。本來就是出來換口氣,碰到溫云致與碰到章回沒什么區(qū)別。
沈玉錚抬步要走,溫云致卻握住了她的手腕?!鞍㈠P?!?
他目光落在她臉上,似乎要將這些時日的思念都傾吐出來??伤质且粦T冷清的性子,神色淡淡,只有眼神勾勾纏纏,含著不舍與思戀。
沈玉錚問道:“若是被人看到,公子準(zhǔn)備怎么解釋?”
問完這句話,沈玉錚忽然笑了笑。
她哪還有什么名聲,溫云致巴不得將她全身都打上他的名字。
溫云致朝四周看了看,忽然拉著她往一旁的假山內(nèi)側(cè)走去。
“溫云致。”沈玉錚掙了掙,下一刻人就被扯進(jìn)了黑黝黝的假山里面,按在假山壁上。
“阿錚,”溫云致抬手撫過她的臉,微微嘆了一聲,“我很想你。”
他數(shù)次夜里醒來都在懷念沈玉錚還在淺云居的日子,那時他只要一回來便會看到她,他可以隨時抱她、親她。
不知不覺的那些日子,竟然就那么過去了。
他攬住沈玉錚的腰,手掌按在她的后頸上,動情地吻了下去。
他太想要阿錚了,他活到這么多年唯一想要的只有阿錚。他的呼吸、他的骨血、乃至他的心臟,全都需要阿錚才能存在。
愛意在骨血里流淌,靈魂因缺失另一半而夜夜哭泣。
許久之后,溫云致松開了唇舌,捧住了沈玉錚的臉,喘著氣問:“阿錚我快點(diǎn)娶你回去好不好?”
沈玉錚靠在假山壁上,粗喘著氣,親吻的舌尖發(fā)麻發(fā)痛,甚至隱約嘗到血腥的澀味。
“溫云致,”她說了一句又頓了頓,緩了口氣才繼續(xù)道,“你喜歡我?”
溫云致的額頭貼在她額頭上,最終承認(rèn):“嗯?!?
“你想娶我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知道我不受委屈的,你想娶我就得按照我的方式來?!鄙蛴皴P伸手抓住他的衣領(lǐng),歪著頭用力在溫云致的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溫云致悶哼一聲,明明疼痛的感覺從脖子處的傷口炸開,但卻有另一股異樣的酥麻從脊骨升起,一路躥上頭皮。
他緊緊攥住雙拳,才能控制自已一動沒動,任由沈玉錚繼續(xù)咬著。
一會兒后沈玉錚嘗到了一嘴腥甜,才松開了牙,不快地將他推開:“下次再咬破我舌頭,就別想碰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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