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還在京城?”
沈玉錚聽了這話好笑:“怎么,沈家權(quán)力大到能在京城一手遮天了?但凡沈家不痛快的人,都不能在京城待著?”
沈煙蘭掐緊手心,沈玉錚不是應(yīng)該被溫云致送走了嗎?
她找了沈玉錚許久,都沒找到人,沒想到她竟然光明正大地在京城逛了起來。
沈煙蘭冷哼一聲:“你不用胡說給我們國(guó)公府潑臟水,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你清楚,溫云致已經(jīng)厭棄了你,你還留在京城干什么?”
沈玉錚正要開口,林念念已經(jīng)先她一步,叉著腰怒道:
“關(guān)你屁事,這路是你家的,還是這店是你家的?你管我們?cè)谀哪??!?
沈煙蘭這才把目光移到林念念身上,看到陌生面孔,她輕蔑地掃了一眼,又看向沈玉錚。
“半個(gè)月后是我的生辰宴,父親母親說這是我出嫁前最后一個(gè)生辰了,他們要給我大辦一場(chǎng),到時(shí)侯記京城的人都會(huì)來?!鄙驘熖m笑著說,“要不要我給你一張請(qǐng)?zhí)??沒我的請(qǐng)?zhí)?,以你的身份,只怕連國(guó)公府的門都進(jìn)不了。”
沈煙蘭想從沈玉錚臉上看到其他情緒,不管是嫉妒也好,憎恨也好,但她什么都沒看出來。
因?yàn)樯蛴皴P嘴角勾起笑,似笑非笑地看著她。
沈煙蘭上前一步,低聲說:“這本該是你的生辰,可怎么辦呢,父親母親還有大哥二哥,都要給我慶祝呢?!?
沈玉錚淡淡地問:“你很得意?”
“現(xiàn)在你一無所有了,你的生辰、你的身份,還有溫云致,都是我的了?!鄙驘熖m無不惡意地說,“我要是你,我就一頭撞死。反正沒人疼愛,活在世界上也是可憐。”
“那要讓你失望了?!鄙蛴皴P淡笑著說,“我恐怕會(huì)活得比你久,誰可憐還不一定呢?!?
“嘴上厲害有什么用。”沈煙蘭冷哼一聲,“阿寶阿喜什么下場(chǎng)你也看到了,你會(huì)和他們一樣。爛泥一樣的人,就該活在爛泥里,找到京城來,是你們自找死路。”
沈玉錚臉色倏地冷了下來,她眼神森冷地看了她會(huì)兒,隨后冷笑一聲:“確實(shí),逞嘴上功夫有什么厲害。放心,你的生辰宴我一定會(huì)參加?!?
沈煙蘭直起身,退后一步:“憑你,只怕連我國(guó)公府的大門都進(jìn)不來?!?
忽然,旁邊的林念念抬起頭問:“姐姐,京城的女子都這樣只打嘴仗嗎?”
沈玉錚沒明白她的意思,疑惑地看過去。
林念念捏了捏手指,突然上前扇了沈煙蘭一巴掌,隨后趁她沒反應(yīng)過來,又一把揪住她的頭發(fā),在她另一邊臉上留下一個(gè)五指印。
沈玉錚:“……嘶?!彼继嫔驘熖m感到疼。
“噗——”
但下一刻她就笑了出來,她一直覺的林念念可愛活潑,性子純真,沒想到是這種“活潑”法。
“你敢打我?你算個(gè)什么東西……”沈煙蘭回過神來,怒不可遏,抬手就要扇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