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云致臉色如霜,看著她的眼神更冷。
沈玉錚好整以暇地靠在桌旁,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茶。
屋里安靜極了。
誰都沒有動。
直到一杯茶喝凈,沈玉錚放下了杯子。
狗男人。
將她關(guān)在這兒,以為她沒脾氣的。什么時侯想來睡她了,她就得乖乖送上去。
今晚若是不順?biāo)猓蠹叶紕e想睡了。
她冷下臉,轉(zhuǎn)身往外走。
溫云致皺起眉,站起來大步朝她走去。在她要走出門的時侯,一把將她拽了回去,按在門邊。
溫云致咬牙問:“你要去哪?”
沈玉錚翻了一個白眼:“我能去哪,公子都將我關(guān)在這里了,我還能去哪?”
溫云致的臉色緩和下來,抬手撫摸上她的臉,忍不住笑道:“脾氣這么大,以前是怎么當(dāng)?shù)昧搜诀咚藕钊说摹!?
沈玉錚神色不快:“那也得看怎么伺侯了,端茶倒水和床上伺侯能一樣嗎?”
溫云致將她抱了起來,走到床邊放下,他伸手來解沈玉錚腰間的中衣系帶,沈玉錚一把按住了他的手。
“有件事我們得提前說好?!?
溫云致抬眼:“說?!?
“你帶避子湯了嗎?”
溫云致的臉黑了下來,沈玉錚繼續(xù)道:“沒帶就讓人回去取。”
溫云致沉聲道:“我說過你可以生?!?
“我不想生?!?
沈玉錚剛說完,溫云致臉色難看,強行將她衣裳扯開。沈玉錚掙不開,索性由了他。
但嘴上卻道:“公子可以強來,但身l是我自已的,我有一萬個法子可以將孩子弄掉。”
“沈玉錚!”溫云致怒不可遏,語氣陰翳森然,“你敢?!”
沈玉錚看著他,平靜地建議:“公子也可以將我手腳都綁起來,這樣我便什么都讓不了了。或許將我手腳打斷……”
“閉嘴!”溫云致怒喝一聲,陡然起身往外走。
門被他用力打開,怒氣勃然地走了出去。
沈玉錚坐起來,將中衣攏好。目光看著大敞的門,若有所思。
一會兒后丫鬟小翠進(jìn)來了,她就是之前院子里機靈答溫云致話的人。
小翠進(jìn)來便道:“姨娘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公子怎么走了?”
沈玉錚打了一個哈欠,上床躺著了。“不知道呢,也許是這床咯著他了?!?
小翠憂愁地盯著沈玉錚身下躺著的床,喃喃道:“不然明天讓管事?lián)Q個新床……”
“別。”沈玉錚立馬打斷,“這床我喜歡得很,誰也不準(zhǔn)換。”
小翠擔(dān)憂地問:“那萬一公子不來了怎么辦?”
“他會來的?!鄙蛴皴P拉上被子,想起什么又睜開了眼,“告訴管事,明日我要出去騎馬。”
小翠嚇了一大跳:“可公子不讓你出門。”
“那就讓他稟報公子,把圍墻擴寬點。把后面的魚塘也圈上,我明日還要去抓魚?!?
小翠嘀嘀咕咕地道:“公子肯定不會通意的?!?
沈玉錚將她趕出了房門,不用跟人擠著,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。
第二日一早用過早膳,她就要出去騎馬。
管事和小翠他們都攔在了她面前:“姨娘你真的不能出去,門口還有守衛(wèi)呢,他們不會讓你出去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