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衣女子看到溫云致很緊張,臉頰還忍不住紅了:“溫,大人怎么在這兒?”
沈煙蘭也看向溫云致,她有一陣子沒看到他了。今日看到他,心頭涌上一股喜悅?!皽毓雍们砂?。”
溫云致淡淡看了她一眼,沈煙蘭剛想開口說點(diǎn)別的,就聽到旁邊傳來“啪”地一聲響。
李歡尖叫了一聲,捂住了臉頰,不可置信地看著沈玉錚。
沈煙蘭怒喝:“沈玉錚你讓什么?你怎么能打人?!”
沈玉錚甩了甩手腕,笑道:“都說我是上不了臺(tái)面的妾室了,動(dòng)手不是很正常?”她又不是世家小姐,還來嘴里嘲諷那一套。
“你!”沈煙蘭怒不可遏,她忽然想起什么,看向溫云致。
沈玉錚如此行事,溫云致不會(huì)不管的?!皽毓?,李小姐今日挨了這一巴掌,李大人那不會(huì)善罷甘休的?!?
“那就讓李巡來溫府找我吧?!睖卦浦伦叩缴蛴皴P跟前,“到時(shí)溫某一定給他道歉。”
沈煙蘭瞪大了眼,臉上一點(diǎn)點(diǎn)被怒意漲紅了。
“沈姐姐?!崩顨g自然不敢找溫云致麻煩,但要她忍下這一巴掌,她又忍不了,只委屈地說,“沈姐姐明明是溫家以后的少夫人,難道還要將一個(gè)頭面讓給一個(gè)妾室嗎?這傳出去,別人該怎么說沈姐姐?”
沈煙蘭臉色更陰沉了,因?yàn)楹抟猓橆a微微扭曲猙獰。
“這個(gè)頭面是我看上的,這么正紅的珊珊我買來是要讓我嫁妝的。”沈煙蘭死死盯著溫云致,到底按耐不住心中的憤怒和嫉妒,她惡狠狠地說,“今日我必須買下它,任何人都不能跟我搶。這是我國(guó)公府的臉面,誰敢搶便是跟我國(guó)公府過不去!”
沈玉錚掃了溫云致一眼,按著珊瑚頭面盒子的手沒有松一下的意思。
溫云致皺了下眉,看向沈玉錚:“換一個(gè)?!?
“不?!鄙蛴皴P拒絕,她不想讓,哪怕是溫云致開口也不行。
溫云致看向一旁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掌柜:“你們這還有一模一樣的頭面首飾嗎?”
掌柜道:“倒是還有一件一模一樣的?!?
溫云致吩咐:“拿來?!?
掌柜很快將另一件珊瑚頭面拿了過來,果然跟這一件一模一樣。
沈煙蘭氣紅了臉:“她一個(gè)妾室憑什么用正紅?溫云致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?!”
溫云致冷聲道:“你要一模一樣的,也給你了,你還要怎么樣?”
沈煙蘭怒氣難抑,沈玉錚憑什么跟她用一模一樣的!
沈玉錚不配,她覺得惡心。
但看著溫云致冰冷淡漠的眼神,她又什么都說不出來。她知道不管她說什么,溫云致都不會(huì)理她。
這一模一樣的頭面,已經(jīng)是給她臺(tái)階下了。
沈玉錚將珊瑚頭面拿到手了,頓時(shí)覺得沒意思了。她打開盒子,這價(jià)值千兩的珍珠珊瑚頭面看上去便奢華貴氣,但一想到沈煙蘭跟她戴一樣的,她便覺的惡心。
她將頭面拿了出來,隨后松手——
——嘩啦一聲,珊瑚頭面砸在地上,碎裂的珍珠和珊瑚蹦的到處都是。
李歡嚇得跳腳,抬頭驚愕地看著沈玉錚。
“我不跟別人用一樣的東西。”她冷聲說,目光卻是看著溫云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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