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夫人臉色漲的通紅,再顧不上l面,上前一步就要撕爛沈玉錚的嘴巴,卻被硯石、硯光擋住了。
“你們敢攔我?反了你們!”
沈玉錚勾起唇,隔著硯石、硯光的身影,沖溫夫人道:“夫人要是沒別的事了,我就先回去睡了?!?
沈玉錚打著哈欠,姿態(tài)慵懶閑適,似乎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。
溫夫人氣得手指發(fā)抖,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沈玉錚轉(zhuǎn)身回去了。她連溫云致的院子都進不去,更別說收拾那個賤丫頭了。
溫夫人揣了一肚子怒火又回去了,沈玉錚打著哈欠往回走。
硯石、硯光跟在她身后,就在她要進屋前,硯光忍不住開口:“姑娘一點都不擔(dān)心公子嗎?”
沈玉錚回頭。
硯光語氣強壓著憤怒:“公子為了姑娘被老爺動了家法,如今還跪在祠堂。夜里這么冷,公子恐怕得凍上一夜了?!?
說著硯光的眼眶就紅了。
沈玉錚看向硯石,硯石雖然比硯光穩(wěn)重,但這會兒也沒阻攔硯光,可見這兩人心里都是不記她的。
沈玉錚轉(zhuǎn)過身,嗤笑了一聲:“看來你們并不把你們公子的話放在心上?!?
硯石肅著臉道:“公子是我們的主子,公子的話我們怎么可能不聽?!?
沈玉錚問:“你家公子走前說過不讓其他人進院子,那有沒有說過,他不在的時侯院里的事聽我的?”
硯石、硯光不說話了。
“我不管你們怎么想我,只要溫云致沒讓我走,我就是這院子半個主子。誰教你們頂撞主子的?”沈玉錚倏地沉下臉,聲音冰冷,“你們跟溫云致也這么說話?”
硯石、硯光沒想到她會忽然發(fā)火,大概他們對她的認知還處在“通是下人”上,最多因一張臉被主子看上了,于是想怎么跟她說話,便跟她說話。
硯石反應(yīng)過來,將硯光一拽,兩人跪了下來。
沈玉錚說的沒錯,若是主子回來知曉他們這么頂撞沈玉錚,必會嚴(yán)罰他們。
“怎么處置等你們主子回來決定?!?
說完沈玉錚回了屋,而硯石和硯光也不敢起身。
溫云致不在,沈玉錚這一覺反而睡的更安穩(wěn)。第二日她醒來打開門,見硯石和硯光還跪著,也沒有理他們。
下人們給沈玉錚送來了早膳,進進出出路過時,都不由地看向硯石和硯光發(fā)白的臉色。
他們心中對沈玉錚多了些不記的聲音,就算硯石和硯光犯了錯,但那也是公子身邊最得力的兩個貼身小廝。
罰硯石和硯光跪一夜,豈不是在打公子的臉。
而沈玉錚再怎么說也只是一個妾室,能得多長時間的寵?如此恃寵而驕,只怕很快就會被公子厭棄了。
院子里的下人都暗戳戳等著公子回來,看公子怎么收拾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妾室。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