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錚被溫云致帶回了他院里,這還是沈玉錚第一次來溫云致的淺云居。
淺云居清雅幽靜,不染塵埃,似乎也沒人住的模樣。
而且院里伺侯的都是小廝,看不見一個鮮亮的顏色。
溫云致將沈玉錚抱回屋里,便吩咐人去沈玉錚原先住的地方,將她的東西拿過來。
沈玉錚道:“我自已去拿?!?
“不用你去。”溫云致將她抱在懷里,沈玉錚乖順的樣子讓他新奇,一時不愿松手。
沈玉錚問:“大公子想好怎么跟老爺夫人說了嗎?”
溫云致派人大張旗鼓地去拿她的東西,很快就會傳遍府里。溫閣老和溫夫人絕對不會容許溫云致納妾,這一關(guān)過不去,溫云致就留不住她。
溫云致揉搓著她細(xì)白的指尖,抬起眸問:“你在擔(dān)心?”
沈玉錚淡淡地道:“我怕老爺夫人會將我亂棍打死?!?
不管溫閣老怎么想,溫夫人肯定覺得是她勾引了溫云致。她答應(yīng)溫云致了沒錯,可她不想這么快就沒命了。
“不用擔(dān)心,我會解決的?!睖卦浦略谒讣馍弦Я艘豢冢蛴皴P沒再問了,任由他去。
溫云致費(fèi)了一番周折,將人擄到自已的地盤了,獵物到手,他又怎么忍得住。
更何況沈玉錚答應(yīng)他后,對于他的撫摸和親吻,再也沒拒絕過了。
溫云致喉結(jié)輕滾,齒尖叼住嫩白脖頸上細(xì)細(xì)的皮肉,輕咬廝磨。
沈玉錚昂起頭,閉上眼,整個人柔軟地窩在他懷里,細(xì)白的皮膚上很快留下了幾個印子。
溫云致呼吸不穩(wěn),眸色漸深,但他還是按耐住了。
“先吃午飯,是不是餓了?”
沈玉錚睜開眼,眼底神色清明,哪有一絲沉淪的跡象。
溫云致微微一怔,隨后臉色冷了下來。
午膳很快端了上來,小廚房受了溫云致的吩咐,菜肴準(zhǔn)備齊全,看著就讓人胃口大增。
溫云致道:“以后想吃什么吩咐小廚房去讓,這院子伺侯的人都是從小跟著我的,你有什么事都吩咐他們?!?
“好?!鄙蛴皴P點(diǎn)頭。
吃完午膳之后,沈玉錚本想看看自已的東西,但很快就被溫云致拐到床上去了。
不知道溫云致為何又動了怒,哪怕她沒有掙扎,他也發(fā)瘋似地弄她,非要疼得染了血了才痛快。
沈玉錚忍不住疼,咬了回去。
溫云致卻痛快地笑了,拿染了血的唇去親沈玉錚的眼睛。
“阿錚,我是誰?”
“溫云致你夠了!”沈玉錚惱怒地睜開眼,他當(dāng)她眼瞎嗎,誰睡了她,她都不知道?
“你知道就好,阿錚,阿錚……”
溫云致絕對有瘋病,過后沈玉錚看著自已身上塊塊斑駁的皮膚,懷疑自已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。
但古代哪有狂犬疫苗,她將身上的痕跡一掩,起身去看自已的包袱去了。
而溫云致被人叫走了,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。
大半天過去了,
溫閣老溫夫人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溫云致準(zhǔn)備怎么說服他們,是他的事,沈玉錚沒準(zhǔn)備管。
她自已的東西不多,銀兩、衣裳都在,就是趙良笙送的那兩朵簪花沒了。
她記不起今早起床時,床頭上還有沒有那兩朵花。
唯一可能拿走的,只有溫云致了。
她不悅地擰起眉,忽然又發(fā)現(xiàn)藏在她袖子中的身契也不見了。
溫云致是趁她神志不清的時侯摸走的嗎?
沈玉錚氣笑了,堂堂京城第一公子竟然干起了偷偷摸摸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