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別他娘的提這事兒了!”
一聽這話,鐵橋山直接從書上跳了起來,瞪著眼道:“還不是怪陳常惺那混蛋東西?”
陳常惺?
聽到這三個字,陳天極立馬瞇起眼睛,冷冷地盯著鐵橋山。
“你和陳常惺是敵人?”
如果鐵橋山和父親有仇的話,陳天極不介意讓他在封印中一直寂寞到死!
“屁的敵人!”
鐵橋山翻了翻白眼兒,道:“我和陳常惺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朋友,就連那些喜歡我的姑娘,我都不介意和他分享,但他是個木訥腦袋,對男歡女愛根本不感興趣?!?
“直到有一天,我倆在酒樓里喝酒,進來一個天仙一樣的絕色美女!”
“我鐵橋山一生摘花無數(shù),可和這女子一比,那些女人簡直就是庸脂俗粉啊!”
“我立馬上前搭訕,結(jié)果那女子不僅容貌像天仙,性格也和天仙一樣冷,我碰了一鼻子灰?!?
“都是好朋友,我不能一個人丟臉啊,于是也攛掇陳常惺過去搭訕?!?
“可誰知陳常惺那家伙笨頭笨腦的,看到仙子說話都磕巴,愣是憑借這呆樣兒逗笑了那女子,得到了那女子的芳名?!?
“我不是嫉妒陳常惺啊,只是真的不服氣?!?
“我這樣的美男,居然比不過陳常惺那個榆木疙瘩?”
“于是晚上趁著酒勁兒,我敲開那女子的房門,正要耍帥……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
“她丫的,都沒給我張嘴的機會,直接給我封印了進來?!?
“太羞辱人了啊,我他娘的憑借這張臉,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,她怎能如此無動于衷?”
“丟臉,真是丟臉啊……”
聽到這番話,陳天極人都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