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寫邊罵罵咧咧的,污穢語脫口而出。
寫檢討首先要端正態(tài)度,確實(shí)認(rèn)識到自已的錯誤,才能寫出深刻的檢討來。
但黎允橋壓根就沒有認(rèn)識到自已的錯誤,他把讓他寫檢討看作是童肖媛他們對他的打擊報復(fù),心里很是抵觸。
就憑他這種狀態(tài),也寫不好檢討。
寫了一半的時候,他反過來從頭審核了一遍。發(fā)現(xiàn)自已寫的太渣了,連自已都不滿意。這要是拿到會上去作檢討,肯定是通不過的。如果通不過,那這件事就沒完。
黎允橋氣急敗壞地將寫好的這一半,全部刪除,只好從頭寫起。
下班的時間已經(jīng)到了,但黎允橋還在絞盡腦汁寫檢查。
錢坤也沒法離開,只能坐在辦公室里等。但愿黎允橋因為寫檢查而不去參加賴光明的酒局了。
賴光明早就在下班之前,將定好的酒店地址發(fā)給黎允橋了。但黎允橋卻一直沒有動靜。
賴光明耐心地等了一個小時,看到黎縣長仍是沒有任何信息,便沉不住氣,又給黎允橋打來了電話。
黎縣長,你和錢副縣長到了嗎
賴主任,我這里還沒忙完。再等會吧,等我忙完就和錢副縣長過去。
好的,不急。黎縣長,你先忙吧。
掛斷電話后,黎允橋又開始絞盡腦汁地寫檢查。
好在他本來就是筆桿子出身,又忙活了接近一個小時,終于將檢查寫完。仔細(xì)審核了好幾遍,達(dá)到了自已的滿意,這才罷休。
作為縣長,在縣委常委會議上做檢討,已經(jīng)很丟人了。如果接連做幾次檢討,那就更加丟人了。因此,黎允橋必須保證檢討一次性通過。免得又被童肖媛他們抓住把柄,讓他接連做檢討。
黎允橋立即給錢坤打電話。
此時的錢坤正躺在沙發(fā)上睡大覺,他沒法走,只能在這里等,不知不覺竟然在沙發(fā)上睡著了。
接到黎允橋的電話,錢坤道:黎縣長,這么晚了,咱們就別去了。
我剛寫完檢查,心情很是郁悶。走吧,賴主任還等著咱們呢。
被迫無奈的錢坤,只好跟著黎允橋去赴酒局。
等到了地方,錢坤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賴光明竟然將就餐地址定在了野玫瑰夜總會后院的豪華包房內(nèi)。
野玫瑰夜總會后院有一棟獨(dú)立的小樓。這座小樓是賴氏家族專門修蓋的。將這座小樓打造成了一個極其奢華的酒樓。
酒樓沒有名字,從外邊看還以為是一棟超級大的別墅呢。
實(shí)際上這棟酒樓里邊的裝修,極盡窮奢極欲。
酒樓只接待熟人,外人一律不予接待。
因此,知道野玫瑰夜總會后邊有這個酒樓的人并不多。只有那些和賴氏家族關(guān)系很緊密的達(dá)官顯貴才知道這棟小樓是吃喝玩樂的地方。
賴光明今天請黎縣長和錢副縣長,當(dāng)然選在了最豪華的包房內(nèi)。
走進(jìn)包房,黎允橋和錢坤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在包房內(nèi)等著的除了賴光明,還有賴飛、賴黃和賴騰。要是老四賴達(dá)再來了,那賴氏父子就都到齊了。
看到黎縣長和錢副縣長終于到了,賴光明帶著三個兒子立即起身相迎。
雙方握手后落座,賴光明坐在主陪位置,黎允橋和錢坤分坐主副賓,賴飛則坐在副陪位置,賴黃和賴騰則分坐兩旁。
錢坤擔(dān)心賴光明父子今晚請客,又鼓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,便道:賴主任,黎縣長和我忙了一天,都很累。今晚咱們只喝酒吧。
賴光明心領(lǐng)神會,呵呵笑道:好,那咱們今晚就只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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