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初年聽后,很是高興地道啟兵書記,辛苦你了!這個案子就是郭立棟和那個林珠一手炮制的冤假錯案。我對那個林珠不怎么了解,但我對郭立棟太了解了。郭立棟就是個十足的人渣,徹頭徹尾的警察敗類。我也一直納悶,怎么能讓這種人來當市公安局的一把手呢我實在想不通這個問題。
田啟兵嘆了口氣,道別說你想不通了,我也是想不通啊。郭立棟的個人素質連個普通民警都跟不上。但就是這種人卻坐上了市公安局的一把手。這上哪說理去人間正道是滄桑,可能指的就是這些鬧心的事吧。
田啟兵說到這里,深吸了口氣,借以平復一下自己憤怒的心情,隨即又道:郭立棟是個人渣。那個林珠更是個人渣。高書記考慮得對,這個案子讓省廳出面,效果會更好些。
李初年問道:啟兵書記,你認為省廳會派誰來
不知道,高書記也沒說是誰來。
李初年道我感覺省廳可能會派陳佐軍來。
聽到了陳佐軍這個名字,田啟兵頓時恍然大悟,道初年,還真有這種可能。畢竟陳佐軍在樞宣市公安局當了幾年的局長,他對這里的情況非常了解。
李初年沉思著道啟兵書記,到軍玉奶業(yè)制品有限公司打砸搶的那伙暴徒,到底是誰派他們去的這才是這個案子的焦點問題。我認為不可能是岑國權派去的。今晚岑雨然也和我通電話了,她把她爸爸的情況又詳細地和我說了說。岑國權畢業(yè)于清華大學,是個學者型企業(yè)家,典型的儒商。他把精力都放在了如何經(jīng)營企業(yè)上。他不喜歡社交,對交朋友更是慎重,岑雨然明確地告訴我。她爸爸從來不和那些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,能和他成為好朋友的,也就那寥寥可數(shù)的幾個人。他怎么會涉黑呢因此,查清楚那伙暴徒到底是誰派去的,這是最為關鍵的焦點問題。
李初年的這番分析,讓這個看似很復雜的案子頓時變得簡單清晰起來。
田啟兵道對。初年,你分析的很對。明天重點查清楚那伙暴徒到底是誰派去的。
李初年道如果把這個問題查清楚了,很有可能會把市公安局的腐敗蓋子給揭開了。
初年,你說的沒錯。市公安局由郭立棟這種人當局長,腐敗要是少了那才怪了呢。郭立棟這人不但存在經(jīng)濟問題,他的生活作風更成問題。但市委高層中有人為他撐腰,所以他到現(xiàn)在也安然無事。但他這種人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。
兩人又聊了好大一會兒,方才掛斷了電話。
田啟兵隨后又給童肖媛打去了電話,將今天的調查情況也都告訴了她。
李初年和田啟兵通完電話后,隨即給岑雨然打去了電話。
岑雨然現(xiàn)在愁得茶不思飯不想。
李初年將市紀委調查組今天調查的情況,按照田啟兵說的,全部都轉述給了岑雨然,這讓岑雨然放心了不少。
第二天早上差一刻鐘不到八點,田啟兵來到了高書記的辦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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