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人,果然是酒瘋子。
誰也沒有想到,趙小翠這一世,還是走上了老路,把這個狗男人給捅死了。
事情有些曲折離奇,可以說,讓人覺得很是腕惜。
趙小翠這人太極端了,為了達(dá)到某一種目的,不折手段的那種。
灑瘋子在過去,并不愛喝酒,是個有上進(jìn)心的好青年,是趙小翠的爹,將其給逼瘋了的。
那些年,這個可憐的人一直都睡在牛棚里,有好幾次都差一點死在這種絕境里。
但最后面,他沒有死,熬過來了,但人也瘋了,不得不說,令人唏噓不已。
張耀陽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臨,但他沒有想過救酒瘋子。
這人活著,和死了其實也沒有什么區(qū)別,造孽得很。
這個村子里面,被他禍害的女人,可不止趙小翠一個。
只是,那些女人比較幸運,都把這事兒給瞞下來了。
不像趙小翠,就是一個成不了事的,沒有趙大膽兜著,給她出主意,她還能干出點什么好事來。
捅死了酒瘋子,她這一生也就走到來了。
在這個時代,殺人嘗命。
只要其把孩子一生下來,就是執(zhí)行槍決的時候。
對于這個結(jié)果,張耀陽內(nèi)心最大的感觸,大概就是酒瘋子挺可惜的。
如果病能治好的話,他也會是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吧,對方貌似還是個文化人。
村子里面的人都準(zhǔn)備去灑瘋子家?guī)椭幚韱适隆?
隔壁家的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。
這家人姓吳,那吳老二有四個兒子,可惜都不是良善之人。
上一世,這一家人接二連三的都死了,最后只剩下兩兄弟頂門立戶。
而且,一直都和張耀陽作對。
這一世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只不過,張耀陽提前就把家中的墻壁那里,弄了一個涼棚,將對方和自己家徹底隔絕。
對方就算是想和他們家的人說話,可不能再趴在墻頭上了,只能走大門口。
當(dāng)然,很多時候,他們其實都是沒有交集的。
畢竟,這一世的張家,就算手中有錢了,這日子看起來也沒有什么變化。
沒有大興土木的修房子,也沒有買什么拖拉機(jī),電視機(jī)。
張耀陽還在攢錢,準(zhǔn)備給大哥張朝威娶媳婦用。
這個年代,100塊錢的彩禮真心不貴。
那縫紉機(jī)大概要花180塊錢。
還有一些婚宴的花費,沒有400塊錢,這一場喜事兒是辦不下來的。
還有張明堂的300塊錢賠償金,也是他墊護(hù)的。
只短短的一個月,靠著這個小小的輔導(dǎo)班,可掙不了這般多。
但只要再給他一個月的時間,他自然也就能將賬抹平。
這錢來得不容易,主要是還要兼顧學(xué)習(xí),是他現(xiàn)在最合適的兼職。
至于打獵來錢更快,他卻一直沒有想進(jìn)山的沖動。
上一次去救張明堂,陳二狗可就吃了大虧。
如果不是他弄到了解藥,陳二狗的腳啊,真不一定能這么快就好起來。
他一個人進(jìn)山意義不大,還要冒生命危險。
如果不是張明堂是親人,真的打死也不想跑這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