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二叔你肯定拿的出來?!背g回答道:“我只需要五萬港幣而已!”
楚天孝微微一愣,沒想到楚歡竟然只要五萬港幣,五萬港幣對于普通人家雖然已經(jīng)不少了,現(xiàn)在一個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資也不過四五千港幣而已,但是對于市值過千萬的海豐紡織來講,就真的算不上什么了。
“你講真的!”楚天孝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,現(xiàn)在二叔把錢給我,我現(xiàn)在就簽字!”楚歡淡淡的回應(yīng)道。
“不行!”楚端清立即喊道,自己的這個侄子剛剛還看著精明呢,怎么傻勁又出來了,真是讀書讀傻了,五萬港幣夠做什么的啊!
“小妹,歡仔都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,你說什么?”楚天仁在旁不滿的說道。
“小姑,你放心,我心中有數(shù)!”楚歡再次對楚端清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。
楚天孝并沒有去看楚端清,而是在自己的懷里拿出一個支票簿,寫了一串?dāng)?shù)字后,撕了下來,遞給了楚歡,講道:“這是匯豐銀行的支票!”
楚歡接過支票,掃了一眼,笑道:“筆借我!”
接過楚天孝手中的筆,在自己眼前的文件上,簽下了自己的名字,他知道簽完名字后,他將徹底與佳滬紡織沒有任何的關(guān)系了。
楚天孝看著楚歡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,也露出了笑容,道:“你可以在家里再住一夜,明天找地方搬也可以!”
楚歡將支票放入自己的懷中,道:“不用了,我今天就走,不然我擔(dān)心二叔你睡不舒服!”
已經(jīng)達(dá)到自己目的的楚天孝,并沒有在意自己侄子的挖苦,對于他來講,將佳滬紡織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最重要的,現(xiàn)在第一個障礙已經(jīng)清楚了,剩下的就是......
準(zhǔn)備離開的楚歡,看了楚端靜一眼,忍不住的說道:“大姑,你能不能把你左耳的那個耳環(huán)摘下來啊,右邊的已經(jīng)沒了,帶著一個實在是別扭啊!”
這該死的強(qiáng)迫癥,竟然沒有隨著重生消失,楚歡已經(jīng)忍了一宿了。
回到自己的房間隨意的收拾了一下,其實就是拿了幾件衣服和一些必需品,楚歡便離開了楚家別墅。
看著楚歡頭也不回的離開楚家別墅,楚端清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姐妹們,然后追了出去。
“歡仔,你怎么這么糊涂啊,佳滬紡織是你爹地親手做大的,你就這么放棄,怎么對得起你的爹地呢?”楚端清在別墅外抓住了楚歡的胳膊,怒其不爭的說道。
重生一個月的楚歡,在融合了這具身體的記憶以后,幸運(yùn)的發(fā)現(xiàn)這具身體的名字也叫做楚歡。
同時在這段時間楚歡除了在楚家已故的老太太身上感受到親情以外,也就是在這個小姑的身上感受到了親情。
所以楚歡也愿意跟她解釋一下。
“小姑,我不同意也沒有辦法啊,爹地已經(jīng)去世三年了,這三年的時間,楚天孝早就把佳滬紡織經(jīng)營的鐵桶一塊了,如果我非要跟他計較下去的話,他隨便一些手段,我可能什么都剩不下了,現(xiàn)在至少還有五萬港幣可拿呢!”
佳滬紡織,市值過千萬,還是在1971年的香江,市值過千萬,這是什么概念,楚歡自然知道了,但是那又怎么樣呢?
現(xiàn)在的他只是一個18歲的少年,不管是在香江,還是在工廠,他可以說沒有任何的根基,怎么可能斗得過楚天孝呢?
既然這樣還不如抓住自己能夠抓住的利益呢。
這可是1971年的香江啊,風(fēng)云地,英雄地!
楚歡相信憑借著自己前世的能力與記憶,在這個時代,肯定能夠留下自己的足跡的,至于眼前的得失,在他看來,根本不重要。
楚端清陷入了沉默,她知道楚歡說的都是真的,別說楚歡了,經(jīng)過今晚的事情以后,她知道就是自己估計也在這個家待不了多長時間了......
“小姑,我看楚家你也待不了多長時間了,如果楚天孝真要趕你走的話,你就跟我一樣,跟他要錢,要現(xiàn)金,不用跟他們吵,他們是不會聽你鬧得,到時候你來港大找我,我肯定會讓你過的比他們還要富裕的!”楚歡講道。
至于小姑楚端清會不會聽進(jìn)去,楚歡就無所謂了。
說到底,楚歡這個人還是十分以自我為中心的!
楚端清此時的腦子有點亂,沒接楚歡的話,問道:“那你現(xiàn)在去哪?”
楚歡想了一下說道:“先去文華酒店開個房間吧!”
現(xiàn)在的香江可不太平,icac還沒有成立,四大探長也沒有正式退休,社團(tuán)橫行,正是群魔亂舞的年代,楚歡可不想讓自己被人抓了去做人頭......
楚端清一聽楚歡竟然要去文華開房立即不滿的說道:“去什么文華啊,那么貴,現(xiàn)在不比以前了,歡仔你要對自己的將來有計劃?。 ?
楚歡也沒有解釋,只是說知道了,然后便攔了一輛的士,離開了這里。
至于楚家內(nèi)部,楚天仁準(zhǔn)備怎么對付他的那些兄弟姐妹,那就不是楚歡需要考慮的了,此時的他需要考慮的是。
如何在這個群魔亂舞的年代生存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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