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手銬,多半是傅寒川自己戴在手上的。
她所懷疑的,沈岸也想到了。
傅寒川這么說,明顯是要把責(zé)任都推給江南笙。
在這個京城,最護(hù)著江南笙的人,也放棄了她。
估計(jì),今夜的酒會還沒結(jié)束,江南笙給傅寒川下藥,試圖強(qiáng)占傅寒川的事,就會傳遍整個京城。
以前,無論江南笙犯下什么樣的事,只要有傅寒川為她撐腰,京圈里的那些豪門少爺們,看在傅寒川的面子上,都會容忍,接納江南笙。
可這一次,江南笙是徹底的失去了一切。
而她現(xiàn)在,還昏迷在地上,她的臉頰泛出異樣的粉色,她閉著眼睛,吧唧了一下嘴唇,好像還在做著神仙般的美夢。
沈岸笑著問,“那這么說來,是江南笙把你困在這個房間里的?”
傅寒川面色肅冷,他看向江晚月,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他應(yīng)下來,“是的!”
傅寒川又說道,“江南笙假借晚月的名義,引我進(jìn)入這個房間里,她在香檳酒,和香薰機(jī)里下了藥,妄圖讓我失去理智!”
他宣告道,“我絕不會放過江南笙的!但我不會因?yàn)榻象线@個瘋子沖我犯賤,就責(zé)怪江氏,我和晚月到底做過夫妻......”
沈岸扯了扯唇角,眼底冷意盡顯。
都這時候了,還念著他和晚月是夫妻。
傅寒川咽下喉嚨里濃重的血腥味道,仿佛自己是吃下了一根生銹的金屬管。
他眉心緊蹙,失去血色的慘白嘴唇,被斑駁的血色染紅。
他的嘴唇上,有好幾道破損的口子,都是在他立即忍耐身體的躁動時,被他自己給咬破的。
在場的賓客們對傅寒川的一番話,并沒有懷疑分毫。
“江二小姐真的太過分了!”
他們反倒跟著傅寒川指責(zé)起江南笙來。
還有人在和熟悉的人,交頭接耳,竊竊私語著: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