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川聽到沈岸的話,他整張臉扭曲起來,他一呼吸,胸腔,肋骨就在隱隱作痛。
這個(gè)幾乎把自己整個(gè)人,掛在江晚月身上的男人,剛才還想折斷他的手指!
可現(xiàn)在,沈岸手捧著被污染的胸針,在向江晚月賣慘。
太過分了!
“江晚月!你別被他騙了!”
傅寒川不服氣的怒呵出聲,他的口腔內(nèi)全是血腥的味道。
他手捂著自己的腹部,忍受著仿佛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他的疼痛。
江晚月看向地上的玻璃碎屑,她的瞳眸已經(jīng)失去了溫度。
“沈岸身上的紅酒,是你潑的吧!”
江晚月并非在問他,她在陳述傅寒川的罪行。
傅寒川抿緊了嘴唇,在咽下喉嚨里的血腥味后,他張開口:
“我是不小心的。”
沈岸點(diǎn)著頭,此刻的他,脆弱的像朵小白花。
“嗯,傅總他是不小心的,晚月你別為了我,生他的氣。”
傅寒川見沈岸這個(gè)模樣,他氣的牙癢癢。
這混蛋怎么這么會(huì)裝??!
沈岸是不是背著所有人,偷偷去進(jìn)修了演技?
“晚月,他是故意裝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!你沒看到他剛才打了我!他還想拆我的肋骨,折我的手指!咳咳咳??!”
傅寒川的胸腔里,有好幾股抒發(fā)不出去的熱氣在四處亂竄。
他一咳,身體就跟發(fā)生了地震似的,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。
沈岸低頭,看著掌心里的孔雀型胸針,他的眼尾泛出一抹嫣紅,眼底水波盈盈。
他的鼻頭還有點(diǎn)紅,他吸了吸潮濕的鼻腔,聲音有些黏糊:“傅總愛說什么,那就是什么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