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傅寒川還有一種強(qiáng)烈的預(yù)感,傅凌越給他打電話,一定是為了江晚月的事!
即便傅寒川心里頭,再怎么不情愿,他還是接起了傅凌越的電話,因?yàn)樗芮宄?,故意不接傅凌越電話的后果?
傅寒川把手機(jī)放在耳邊。
“誰讓你去江勝的?”
這聲音仿佛是從萬古冰川中穿透而來,冷冽得能讓人的血液,瞬間凝固住。
好似有一把極鋒利的刀子,切割他的耳膜,傅寒川俊冷的容顏上,覆蓋上了一層霜色。
“我自己要來的?!彼曇粲怖?,回答傅凌越的質(zhì)問。
“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?”
傅凌越所說的每一個(gè)字,都裹挾著冰渣,砸落在傅寒川的腦袋上,傅寒川臉色也跟著凍結(jié)住了。
他轉(zhuǎn)過頭,看到幾名媒體記者扛著攝像機(jī),接著,他看向泰然自若的江晚月。
這場收購儀式,很有可能開了直播,他與沈岸的對峙,全被播出去了。
但傅寒川并不覺得,他處在了下風(fēng)。
“小叔,我有自己的打算,我是為了嘟嘟......”
傅寒川話音未落,就被傅凌越打斷了。
“別拿自己的兒子當(dāng)借口!你現(xiàn)在就像個(gè)躲在你兒子身后的窩囊廢!”
明明傅凌越只是在手機(jī)里罵他。
傅寒川卻感覺到自己周圍的空氣,都跟著凍結(jié)了。
傅凌越冷斥道,“給我滾回來!”
他的聲音不近人情,也不容任何人反抗,傅寒川只覺得自己的呼吸,都變得困難了。
傅凌越掛斷了電話,傅寒川放下手機(jī),他再抬頭看去,見沈岸牽著江晚月的手,回到舞臺上。
他拿起了麥克風(fēng),向臺下所有人宣告道:
“我要告訴各位,我比傅寒川更早的遇到晚月,我比他更早的,見過晚月在學(xué)校里,奮筆疾書的模樣,我比傅寒川更早的看到晚月,駕駛著日冕,馳騁在飛沙漫天的跑道上的樣子。
但感情,沒有先來后到,也不分誰輸誰贏。
若有人愛她,疼她,對她好,給她無盡的幸福,那全世界的人,都不會知道,沈岸喜歡江晚月。
但有人,棄她,離她,四處針對貶低,打擊她,既沒做到丈夫的責(zé)任,也不是個(gè)合格的父親,那我要告訴全世界,沈岸喜歡江晚月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