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當(dāng)傅寒川意識到自己,居然想要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,他又反應(yīng)過來,他早已失去了觸碰江晚月的資格!
讓人最痛苦的事,莫過于此!
他明明曾經(jīng)擁有過的,卻從未去珍惜,等到失去之后,才反復(fù)懷念,無法釋懷。
他鄭重的問江晚月,“你確定要選沈岸嗎?”
江晚月以公事公辦的口吻告訴他,“我們與沈氏已經(jīng)敲定了,涉及收購案相關(guān)的所有項目,下周就會舉行正式的收購簽約儀式?!?
江晚月的語氣輕松淡漠,她完全沒把這個男人,放在眼里。
“傅總,你來的太晚了,也許在半年前,你提出要對江氏收購,那時候,可沒人跟你搶。
但現(xiàn)在,你開出再好的條件,我都不會答應(yīng),即便你真的能做到,不反悔,不善變,可我寧愿錯過,你捧到我面前的三十億,五十億,甚至是一百億!”
他拿再多的錢,求江晚月與他合作都是沒用的。
感情這種東西,一旦消失了,就很難再建立起來了。
好像有千萬根冰冷的針,扎進(jìn)傅寒川的身體里,讓他感受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疼痛。
男人的眉心蹙起難以撫平的褶皺,他嘶喊著,“選沈岸,你會后悔的!”
江晚月不想再搭理他,“爸,送客吧,傅總?cè)舨辉缸孕须x開,那我就叫人了。”
傅寒川坐在椅子上,全然沒有要動的意思。
他打向江晚月再退一步,“我可以退出對江氏的競購,但是你得答應(yīng)我一個要求,現(xiàn)在,立刻和沈岸分手!”
江晚月感到好笑,“你是誰???以為自己是地球球長,全世界都要聽你的?”
傅寒川拿出一份牛皮紙袋,“你看看這個?!?
江晚月根本不想看。
傅寒川拆開牛皮紙袋,把里面的文件拿出來,擺在江晚月面前。
“沈岸”兩個字,映入她的視線里。
這是沈岸的病例?
江盛庭和其他高管,都好奇的往沈岸的病例上看過來。
江晚月立即拿起病例。
她看了眼病例后,抬頭怒視傅寒川,“你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