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笙手指向江晚月,語氣急切,“爸!這一切都是江晚月設計害我們的!”
江南笙整張臉都已經(jīng)腫成豬頭了,她一開口,明顯口齒不清,聲音含糊。
她的話落進江盛庭的耳朵里,令江盛庭心頭咯噔一響。
江盛庭把皮帶對折,他拿著皮帶往江南笙鼻梁上抽去。
“你休想離間我和晚月的父女之情!”
江南笙怔住了,她不理解,江盛庭怎么會在突然之間偏向江晚月。
“爸,我是在你身邊長大的!你跟江晚月之間能有什么感情?當初,你根本不想把她認回來?。 ?
“你他媽閉嘴?。 ?
江盛庭氣急,他的名聲盡毀,而江晚月的勢頭如日中天,往后他還有很多需要依仗江晚月的地方,他怎么能容許,江南笙在他面前,給江晚月上眼藥!
江盛庭叫喊著,“給我拿捆膠帶??!”
一只白皙的小手把黑色膠帶遞上來。
江北望見是溫以桑給江盛庭遞膠帶,他劍眉輕挑。
江盛庭撕下一截膠帶。
江南笙驚恐的叫出聲,“爸,你要干什么?”
江盛庭神色狠絕的看著她,“當然是把你的狗嘴給堵??!”
江盛庭自知自己與江晚月的關系不好,江晚月都已經(jīng)被認回江家九年了,兩人說話的次數(shù)屈指可數(shù)。
更何況,他們之間還有過劍拔弩張的時候。
可如今,江盛庭想和江晚月搞好關系了。
“爸!不要?。 苯象辖谐雎?,可她根本抵抗不了江盛庭的舉動。
江盛庭直接用膠帶,在她的嘴上纏了一圈。
溫以桑站在一旁,冷眼看著江南笙,她的瞳眸幽暗如泥濘的沼澤。
相似的畫面,在她的腦海里閃爍而過。
她曾被江南笙堵在洗手間里,江南笙把膠帶當繃帶用,纏住她的眼睛,頭發(fā),她的嘴,她的鼻子,讓她不能呼吸,讓她連求饒呼救的能力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