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川緩緩俯下身,他壓彎了腰,垂下腦袋,靠近那碗粥。
他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的這副姿勢很難看,他只能不去想,自己此刻,是怎樣一副屈辱的模樣,而他這副樣子,正被高清攝像頭記錄下來。
他伸出舌,舔到了那碗粥。
在咽下米粒的時候,傅寒川的大腦就失去了控制。
他幾乎把自己的半張臉埋進塑料盆里,沒一會,碗里的粥就見底了。
他此刻這副樣子,和嘟嘟當(dāng)時跟幾只流浪貓搶粥吃,又有什么區(qū)別?
傅寒川把臉埋入塑料盒里,根本不想抬起來。
他被餓了一整天,江晚月對他太狠了,這點粥只夠他活下去,卻根本不夠他填飽肚子。
他把一次性塑料碗,給舔的干干凈凈,不放過碗壁上的一點水分。
以這樣的姿勢吃完粥后,傅寒川抬起頭,舔著自己的嘴唇。
如今,連擦嘴的衣領(lǐng)都沒有,他只能這樣做。
溫?zé)岬碾u肉粥吃進肚子里,他感覺到自己的腸胃明顯舒服了許多。
他直起腰,又重新靠回墻上去。
進食后,他就犯困了,兩只眼皮在打架,傅寒川眨了眨眼睛,最終抵擋不住困意......
*
傅老太太和保鏢站在電梯里,他們發(fā)現(xiàn)升到半空中的電梯停下來了。
電梯卡著不動,幾秒后,保鏢察覺出不對勁。
“電梯怎么故障了?”
保鏢伸手,按下緊急按鈕,然而電梯內(nèi)的呼叫裝置,卻遲遲無人接聽。
這時,有保鏢叫起來,“我的手機怎么沒信號了?”
其他保鏢紛紛拿出手機,他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手機也沒信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