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月拿起筆,在小白板上,寫上“ok”。
“大哥,辛苦你照顧粥粥了?!?
礙于粥粥是傅家的血脈,江晚月?lián)?,若給粥粥請個保姆,來照顧,傅家很容易就把保姆給收買了。
為了盡可能的減少身邊存在的隱患,她帶粥粥,自然是親力親為。可作為單身母親,她有工作,有應酬,若晚上,她沒法帶粥粥,江晚月就會把粥粥交給陸放。
“粥粥很乖,有她在,我不無聊,也不會胡思亂想?!?
陸放穿上拖鞋,進入客廳,軍人的習慣,讓他把房間四處,和窗戶外面,都仔細觀察了一遍。
他拉開窗簾的一角,看向對面的高樓,傅寒川買下的房子,和他們是正對著的。
也就是說,傅寒川若沒做出囚禁江晚月這么瘋狂的事,他以后,很可能也會在對面,偷偷觀察江晚月和粥粥的一舉一動。
一想到這,陸放就感到惡心。
“你有沒有想過搬家?”陸放問她。
江晚月?lián)u頭,“遇到事情后,我不想再選擇逃避了。今天,我把傅寒川關起來,就是想要他,對這個地方留下陰影。
他會有被放出去的那一天,在他重新獲得自由后,他又得花費巨大的精力,去面對那間房子,帶給他的黑歷史。”
想到這,江晚月反而有些期待,傅寒川會怎么做。
陸放拿來紅花油,給她揉搓手腕。
粥粥已經(jīng)睡著了,即便兒童房的房門緊閉,江晚月坐在客廳內,也不敢發(fā)出任何聲音。
她咬著毛巾,把自己的臉,埋進沙發(fā)椅背上,她憋的全臉通紅,陸放看到她的耳朵都紅了起來。
陸放給她搓揉手腕,用的都是巧勁,那一股股力量施加在她的手腕,沒一會,江晚月的手腕一片通紅。
江晚月幾乎要把真皮沙發(fā)給抓破了,直到感受到,她的手腕處一片溫熱。
江晚月才轉過頭,看到陸放把熱毛巾搭在她的手腕上。
男人的掌心厚實,指尖有薄繭,他好像一點都感覺不到燙。
“在笑什么?”
陸放低著頭,始終沒去看她,卻知道江晚月盯著他笑。
江晚月承認道,“就是想到了沈岸的話?!?
沈岸真的很茶,居然說,陸放皮糙肉厚。
“你經(jīng)常想他嗎?”
陸放脫口而出后,意識到,身為兄長,過問妹妹的私人感情,他有些越界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