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月專注著幫沈岸,把襯衫扣子解開,洗手液包裹著襯衫扣子,確實(shí)有些難解。
她懶得搭理傅寒川自我意識(shí)過剩的論。
沈岸歪著頭,看傅寒川的眼神里,充斥著鄙夷之色,“我女朋友幫我脫個(gè)襯衫怎么了?傅少是清朝余孽嗎?思想這么封建?”
最后一個(gè)字,沈岸加了重音。
傅寒川的瞳孔猛地收縮,仿佛有一道重?fù)艚蹬R到他身上,令他渾身上下,都控制不住的疼起來。
“你知不知道,你在說什么?”傅寒川感到好笑,“你才和我離婚多久?”
江晚月看都沒看傅寒川一眼,“怎么,我跟你離婚了,還得為你守孝嗎?”
她把襯衫的扣子全都解開后,因不想沈岸臟了手,江晚月便直接把襯衫,從男人身上剝離。
男人身材很好,不是過分壯實(shí)的那種,薄薄的肌肉覆蓋在他身上,他的胸膛,腹部肌肉的弧度格外好看,這是天生的,不是后天能練出來的肌肉形狀。
江晚月下意識(shí)的屏住了呼吸,撲面而來的荷爾蒙,讓她的臉頰迅速熱起來。
捕捉到她臉上粉霞般的色澤,沈岸低頭,嗓音是極好聽的低音炮。
“我好看,還是傅少好看?”
又是傅寒川能夠聽到的聲音,他問出的話,讓傅寒川下意識(shí)的屏住了呼吸。
江晚月笑出聲來,“你最好看。”
既然要秀恩愛,她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,她就補(bǔ)充道:
“你皮膚細(xì)膩,肌肉勻稱,腰也......特別的好?!?
沈岸的腰是真的好看,可這樣的贊美說出來,莫名的有些變味了。
“昂~”沈岸舔了下嘴唇,才發(fā)覺這是給他自己挖了個(gè)坑。
涌動(dòng)的血液讓血管夸張,他的耳廓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。
傅寒川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,全都攪揉在了一塊。
他不經(jīng)意的瞥見鏡子里的自己,眼眶緋紅,滿臉的戾氣,他都有些不敢認(rèn)鏡中的自己了。
如今的他,像個(gè)什么樣子!
“江晚月!你跟他在一起,就是想給我氣受?”傅寒川不屑的冷笑出聲,他對(duì)江晚月的行為嗤之以鼻。
“你和他不合適,姓沈的很快就會(huì)把你給甩了!”
傅寒川把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里,他好整以暇的等待著江晚月臉上,露出他所預(yù)想中的憂愁之色。
江晚月終于看向他了,“傅總最近是鹽吃多了,閑得慌?你前妻對(duì)你唯一的愿望就是,希望你能像電熱水壺里的開水,滾開!”
在傅寒川的臉變色之際,沈岸毫不留情的笑出了聲。
他取下新的襯衫,這次,他自己把襯衫扣子扣好了。
他穿好西裝,向江晚月伸出手,江晚月伸手勾住了沈岸的手臂。
男人的身軀下意識(shí)的緊繃起來。
傅寒川的瞳眸猛地收縮,他讓嚴(yán)秘書買的這套西裝,沈岸穿上后,意外和江晚月相襯。
他終于體會(huì)到了給別人做嫁衣的感受,他的心臟仿佛從高空中墜落。
沈岸笑道,“多謝傅少送的衣服,這衣服襯我,你這副面容憔悴,人老珠黃的樣子,就不適合穿這種款式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