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形挺拔如青松,大風拂來,吹動衣擺,發(fā)梢微揚,矜薄的唇畔噙著一抹張揚不羈的狂放笑意。
沈岸身后跟著一名機械師,機械師的雙手交握在身前,手上蓋著一件外套。
這名機械師身后,又是兩名民警。
很明顯,被外套遮蓋的,是這名機械師雙手上的鐐銬。
一名警官來到傅寒川跟前,向他出示證件。
因警方的出現(xiàn),記者們如嗅到血腥味的蒼蠅似的,紛紛涌了上去。
警官道,“傅先生,你的兒子被江南笙帶走了,希望你能配合我們,聯(lián)系上江南笙?!?
傅寒川眉宇間凝結上一層寒冰,“南笙是犯了什么事了嗎?”
警官看向站在邊上的幾位賽車手,“她命人給幾名賽車手的頭盔內,放置飛蟲,企圖在比賽上,干擾其他車手。
還有,根據(jù)沈先生提供的證據(jù),及我們的調查,江南笙買通了維修房的一名機械師,對車輛“日冕”的引擎蓋動了手腳,導致引擎蓋在比賽過程中松動......”
傅寒川感到一陣煩躁,江南笙簡直是天生的惹事精!
若不是暖汐的遺就是照顧好江南笙,他才不會忍著惡心,不斷的去給江南笙收拾爛攤子。
未等警官說完,傅寒川就道,“南笙的行為,并未造成嚴重后果。”
警官深吸了一口氣,“可現(xiàn)在,江南笙拒絕接受警方調查,她帶著你兒子,開摩托車逃逸了!”
傅寒川抬手,示意警官閉嘴,聽他說話。
他拿出手機,給嚴秘書打電話。
“過來一趟?!?
傅寒川語氣冷淡的下達命令。
沈岸就知道他接下來,要如何處理江南笙犯下的事,“你打算讓自己的秘書,去和那幾位車手商討賠償。”
傅寒川沒去看他,只將倨傲的視線落在江晚月身上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