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凌越仿佛早已預料到了傅寒川的回答,他的下屬告訴他,“先生說,您可以留下來陪他?!?
傅寒川:“......”
他面色冰冷的看向江晚月,“嘟嘟到底是你的孩子,你真想看著他,被留在荒郊野嶺里過夜?”
江晚月就問,“他向救援人員隱瞞我的存在的時候,有想過我和星辭會被留在荒山野嶺里嗎?”
傅寒川說,“你是個成年人!”
江晚月笑了,“那你這個成年人,今晚就留下來陪你兒子吧!”
傅寒川冷聲指責,“你是嘟嘟的親媽,做母親的不該對孩子仁慈包容嗎?”
江晚月直視傅寒川的眼睛,“我曾想過,是不是因為,傅歸渡是你的兒子,所以他一生下來,就缺了顆良心!”
仿佛有一道無形的重擊,撞在傅寒川的胸口上,讓他說不出話來。
江晚月淡漠的看了嘟嘟一眼,她對傅寒川說,“你的兒子成了幫兇,你該好好反思,你對兒子的教育是不是出了問題!”
“星星,我們走吧。”
江晚月牽著傅星辭的手,和陸放一同離開。
嘟嘟望著江晚月和傅星辭遠去的背影,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他的眼睛里起了一層霧氣。
他抬手抹去眼里的淚水。
一定是他被打的那只手,疼的太厲害了,才讓他控制不住的流下生理性的眼淚。
他小小的身體在顫抖,仿佛有人往他的胸腔里挖出了一個大洞,獵獵冷風不斷往他胸膛里灌,讓他整個人無所適從。
江盛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,被一腳踹下斜坡。
“啊啊啊!!”江南笙一路慘叫,滾下斜坡,又吃了一嘴的塵土和沙粒。
她落在灌木叢下方,整個人被繩索吊在半空中。
傅凌越的下屬把繩索固定好,這樣被困住雙手的江南笙就沒法再爬上來。
傅凌越的下屬把一大一小的安全繩,遞給傅寒川和嘟嘟,讓他們自行穿戴好。
“傅先生說,只有讓施暴者親身經(jīng)歷受害者的所有遭遇,施暴者才能切身體會到,什么能做,什么不能做。
先生還說,傅總,您沒把孩子教育好,先生他會好好教你們做人的?!?
傅寒川冷著臉,他拎起嘟嘟的后衣領,帶嘟嘟滑下斜坡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