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養(yǎng)父離世,傅寒川和她一同前去墓園。
他將江晚月的手,放入自己的羽絨服口袋里,男人厚實的大手將她的手包裹著。
她抬頭,看到彼此肩頭落著雪花,那時候她天真的以為,今日挽手同淋雪,此生注定共白頭。
傅寒川曾將她焐熱,可在婚后,她才明白冷血和涼薄是這個男人的底色。
陸放的聲音響起,“江南笙對你做了什么?”
他讓江晚月,當場指認。
“她把我和星辭,一起推了下去!”
“我沒有!”江南笙立即否認。
“呃!”
傅星辭叫了聲,他眉心顰起,氣呼呼的指了指江南笙。
他給大家看自己手里的雞油菌,又指向嘟嘟。
嘟嘟氣惱的叫起來,“干嘛呀?不關(guān)我的事!”
傅星辭鼓起腮幫子,按下自己的電話手表。
為了保證他的安全,他的電話手表,一直都開著錄音錄像功能。
傅星辭的電話手表里,響起嘟嘟的聲音。
“這個雞油菌粥粥最喜歡吃,你要是給她多采一點,她會很高興的?!?
“小星星,那里太危險了,快上來吧?!?
當江晚月的聲音響起時,緊接著傳來的是兩人一同滑落斜坡的聲響。
下一秒,他的電話手表里,又響起江南笙的慘叫。
聽到傅星辭電話手表里的錄音,江南笙和嘟嘟的臉色迅速一變。
無數(shù)道視線落在兩人身上。
嘟嘟抓耳搔腮,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江南笙就叫起來,“你們這樣看我做什么?這幾句錄音就能代表著,我把他們推下去了?!”
江南笙反而好好語的勸著傅星辭,“是我看到你和晚月姐有危險,我想去拉你們一把,誰知道,晚月姐突然抓住我的圍巾,把我也給拽下去了。
星辭,是不是江晚月跟你說了什么,才讓你誤會我的?”
便衣警衛(wèi)四處巡視,江南笙注意到他們的動作,她得逞的扯起了唇角。
她又不傻,這處斜坡附近根本沒有監(jiān)控。
她就是發(fā)現(xiàn)這里沒有監(jiān)控,才將禁止進入的立牌給拆掉的。
傅星辭的喉嚨里溢出一聲輕哼,他繼續(xù)播放自己的電話手表,所接收到的錄音。
“笙哥,你要干什么!”
當嘟嘟驚恐的喊聲,在電話手表中響起,江南笙直接胃痙攣了。
她倒吸一口涼氣,渾身都在冒冷汗。
接著,傅星辭的電話手表里,又傳來一句話:
“笙哥,你為什么要這樣?你......你殺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