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岸語氣輕松,“粥粥牽著我,我就不痛了!”
粥粥緊握著沈岸的手,一刻也不愿放開。
一陣轟鳴聲傳來,江南笙騎著機車來到他們面前。
江南笙穿著黑色過膝長靴,她一腳踩地,長腿纖細筆直。
“晚月姐!你是要帶沈岸搭車去醫(yī)院嗎?他傷了后背誒,就算他趴在車后座上,傷口也會被扯到的吧!”
江晚月停下腳步,她問道,“所以,你是想?”
江南笙自告奮勇,“我載沈岸去醫(yī)院吧?!?
沈岸冷冰冰道,“不必了,我不習慣不熟的人載我。”
江南笙只覺得自己有些下不來臺,“你出國前,我跟你說過話的!”
沈岸神色懨懨?!鞍?,你哪位?”
江晚月感覺到,他的身子軟了下來,他已經(jīng)沒多少力氣了。
“江南笙,你下來?!苯碓轮苯用畹?。
江南笙不悅,“讓我下來干什么?”
很快,她反應過來,江晚月想做什么,江南笙越發(fā)不屑,她直接笑出來:
“晚月姐,你不會是想,你騎機車,送沈岸去醫(yī)院吧?這騎機車和騎電動車是不一樣的,你根本沒有機車駕照吧?”
“需要我把機動車駕照,摔你臉上嗎?”江晚月可沒有耐心和江南笙好好語。
她亮出手機上的電子駕照,“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,我拿到機動車駕照的時候,你連電動車都還不會騎!”
傅寒川走了上來,“我送沈少去醫(yī)院吧。我兒子讓你受傷了,送你去醫(yī)院是我的責任?!?
傅寒川的語氣里,并沒有多少歉意。
他的視線更冷,似無數(shù)把箭矢,要將倚靠在江晚月身上的沈岸洞穿。
沈岸能感覺到有電流火花,在他身上流竄。
他似笑非笑,“我們兩大男人,擠那么小的機車,我會掉下去的?!?
這讓也想毛遂自薦的陸放,默默的閉上了嘴。
傅寒川不悅的深吸一口氣,他感到不耐煩,“我讓醫(yī)院派救護車來。”
沈岸哀嘆,“等救護車來,我的血要流干了,傅總這是想置我于死地嗎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