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月起身,直接把座機(jī)的電話線給拔了。
還沒等她回兒童房,門鈴響了。
江晚月打開房門,社區(qū)管家站在門口,他向江晚月遞來自己的手機(jī)。
江晚月只能接起電話,她的耳邊響起冰川般森涼的男聲:
“平時我用的那款沐浴露的替換裝在哪?”傅寒川感到不滿,江晚月沒在沐浴露用光前,把新的沐浴露換上。
“寒川,你找到沐浴露了嗎?我隨便拿個肥皂洗澡就行?!?
江南笙說完,好像才反應(yīng)過來,傅寒川在打電話。
“你在給晚月姐打電話?她肯定會誤會的!算了,算了,我不洗了!”
手機(jī)里,傅寒川就道,“南笙陪嘟嘟吃早餐,弄臟衣服了?!?
他在解釋,也在提醒將望月,沒有做到當(dāng)媽的責(zé)任。
“傅寒川,我們離婚了,能別給我打電話嗎?”
江晚月有些不耐煩。
男人卻道,“傅家的保姆離職,也有三個月的交接時間?!?
人在無語的時候,是真的會笑的。
傅寒川,你看不起我,為什么要娶我呢?
你讓我走進(jìn)你的世界里,為你操勞,為你效忠,冷眼旁觀著我傻傻的愛你,又鄙夷我的身份,我的見識,嘲諷我的付出在你眼中,根本一文不值。
“等你找了新太太,再讓她來跟我交接,巨嬰!低能!”
“你說什么?!”
“找不到沐浴露,可以把你的腦袋放浴缸里,甩一甩,你腦袋里那么多泡泡夠你一家洗了!”
“袖扣不知道放哪,你把自己的眼珠子摳出來當(dāng)袖扣!”
“有病!兒子都斷奶了,你怎么還沒斷奶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