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南笙的手圍?!?
她把手伸出窗外,光芒閃爍的藍寶石手鏈,從她掌心里掉落。
傅寒川眉心微鎖,幽暗的瞳眸里泛起情緒的波瀾,“你介意又嫉妒南笙,才拼命跟我鬧?!?
“我和南笙認識二十多年了,我們兩真有什么,那還輪得到你嗎?”
江晚月仿佛被傅寒川的這句話,勾起了某些遙遠的回憶。
后視鏡倒映著她破碎的笑容。
“你記不記得,三年前,有天晚上,你臨時出門找江南笙,讓我一個人去醫(yī)院,那天我發(fā)燒39度,家庭醫(yī)生休假去了,傭人也下班了,我就指望著你開車送我......”
在江晚月的描述中,傅寒川找回了記憶。
“你不是打車去醫(yī)院了嗎?”
江晚月怎么總把這種小事記在心上。
“我去了醫(yī)院,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,你都沒接......”
“南笙喝多了,跑去海邊,當(dāng)時黑燈瞎火的,我忙著找她。”
說到這,傅寒川嗤笑出聲,江晚月怎么總是和江南笙計較。
女人一旦嫉妒,那就不可愛了。
江晚月直視前方的視線已經(jīng)模糊。
“傅寒川,我在醫(yī)院等著你來給我簽妊娠終止的手術(shù)同意書!”
男人怔了一下,明顯始料未及。
“你流產(chǎn)過?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
江晚月垂下濃密的睫羽,不想看到鏡子里,自己此刻的表情。
七年來,滿腔的愛意都被磨盡,唯有恨意難消。
“你還記得,我當(dāng)時是為什么發(fā)燒的嗎?”
男人眸光微縮,那次的事,他倒記得很清楚。
嘟嘟貪玩,把他書桌上許愿瓶里的玻璃珠倒出來,用彈弓全射到湖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