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大龍干咽了一口,有些心虛地說道:當然。
吳尼雅苦笑道:大龍,但凡你要是有一點男人應該有的血性,我早就跟你好上了。
我來到海城見過你的妻子,開始我以為當年你之所以跟我在一起不行,是因為你找到了更漂亮的女人。
可你們結婚快一年了還沒有孩子,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,你是不是已經(jīng)喪失了那個方面的能力
賈大龍一怔,滿臉紅暈升了起來。
賈二虎面無表情,但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掀起了波瀾:天,溫茹玉該不會還是處的吧
吳尼雅接著說道:雖然你當初很有希望考上大學,但僅僅只是有希望而已,我之所以愿意接受你,真的是出于對你的同情。
不止一次,當你躲在窗外,看著賈水生跟你母親在一起的時候,你好像都是在自己解決問題。
賈大龍的臉由紅變紫。
吳尼雅繼續(xù)說道:正因為如此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你偷窺我洗澡的時候,我才故意假裝不知道。
我在同情你的同時,也覺得與自己是同病相憐。
在村里,我們都是弱者,都是被人欺負的,所以我想只有我們走到一起,才能魚幫魚,水幫水。
現(xiàn)在想起來,你應該是目睹了你母親和賈水生在一起時的情景,心中對男女之間的事產(chǎn)生了一種罪惡感,可生理上的反應,卻讓你不得不一次一次地自己解決問題。
久而久之,青春期的沖動加上那種罪惡感,使得你的心理產(chǎn)生了極度的扭曲,所以已經(jīng)喪失了那個方面的功能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,你還是放手吧,別去禍害任何一個女人,因為守活寡,是對一個正常女人最痛苦的折磨。
你現(xiàn)在都是大學的副教授了,應該比我更懂得這個道理。
賈大龍被吳尼雅戳到了痛處,而且說的也是事實。
自從父親去世后,賈大龍經(jīng)常看到賈水生溜進自己的家里,以后又常??吹侥赣H跟著賈水生去后山。
當他目睹母親和賈水生在一起辦事的時候,憤怒和仇恨被恐懼掩蓋,之后,卻近乎于變態(tài)地偷窺他們,同時自己解決問題。
雖然他意識到母親是個壞女人,賈水生的行為其實是一種犯罪,但那種情景卻不斷地刺激著他大腦的皮層,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和興奮。
就是在這種矛盾的心理折磨下,他逐漸喪失了那個方面的能力。
其實他心里還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。
母親和賈水生之間的事,村里年紀大一點的人都知道,賈水生的妻子也知道。
賈大龍偷窺的事情,不僅僅只有吳尼雅知道,賈水生的老婆也知道,只是不敢說而已。
一個深秋的夜晚,賈大龍在后山的草叢里,正偷窺、準確地說,是在偷聽母親和賈水生在一起時的情景,賈水生的老婆突然出現(xiàn)在他身邊。
出于報復心理,賈妻居然摟著賈大龍親了起來。
等待賈大龍的身體發(fā)生變化之后,居然要和賈大龍辦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