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宇加油。
夏爾瑪說完,就準(zhǔn)備從陳飛宇的懷中起來。
突然,陳飛宇拉著她,重新將她摟在了懷中,搖頭笑道:對付一只螻蟻罷了,不用如此鄭重其事,你就在我懷中,看我是如何輕松將他擊敗的。
夏爾瑪驚訝,感受到陳飛宇強(qiáng)烈的自信,她吃吃而笑,聽話的伏在陳飛宇的懷中:那好啊,就讓我來見識一下,飛宇消失一年后的實力,究竟精進(jìn)到了何種程度
看著陳飛宇如此輕佻的樣子,李安寧的臉色陰沉了下來,眉角肌肉跳動了兩下,冷冷地說道:大敵當(dāng)前,你還與女人調(diào)情,陳飛宇,你這是看不起我!
如果真的看不起你,我就不會允許你在我面前說這么多話了。
或許你眼中的看不起,在我看來只是很正常的事情罷了,因為你的實力的確不值得我如臨大敵。
沒辦法,這就是你我之間實力的巨大差距。
陳飛宇說話的同時,右手依舊在輕輕撫摸著夏爾瑪柔軟的腰肢。
夏爾瑪只覺得癢癢的,在陳飛宇的懷中扭動了幾下,像一條美女蛇一樣。
李安寧勃然大怒,周身氣機(jī)越發(fā)鼓蕩,就連長長的須發(fā)都飄蕩起來:既然你如此托大,那老夫就不客氣了,待會兒死在我手上,到了地府可別叫屈。
陳飛宇神色平淡,完全不在意李安寧的威脅:你盡管動手便是,我會讓你知曉,你我之間實力差距是何等的巨大。
李安寧覺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屈辱,大喝一聲:陳飛宇,受死吧!
當(dāng)即,他瞬間暴起,縱身高高躍起,來到陳飛宇的頭頂上方。
緊接著,他手中憑空凝聚出一柄巨大的白色劍芒,仿佛將黑夜都照耀成了白晝,攜帶著居高臨下之勢,向著陳飛宇當(dāng)頭劈下。
夏爾瑪伏在陳飛宇的懷中,感受到一股磅礴凌厲的劍意沖擊而來,為之心驚肉跳。
如果這一劍真的斬下來,她怕是會當(dāng)場暴斃而亡,華夏強(qiáng)者果真名不虛傳。
緊接著,夏爾瑪微微昂起頭,只見陳飛宇依舊一臉的淡然,甚至陳飛宇的大手,依然在她的腰間摩梭,完全沒有將上方的劍芒放在眼中。
夏爾瑪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。
陳飛宇,就讓你的死亡,來成就我李安寧的威名!
李安寧一聲大喝,巨大的劍芒已經(jīng)劈頭斬下。
這種威力的劍芒,根本就不值得我動手,僅僅靠著劍意,就能將你輕松擊退。
陳飛宇話音剛落,周身劍意轟然爆發(fā)。
李安寧難以承受這股劍意的沖擊,體內(nèi)氣機(jī)紊亂哇的一聲,口吐鮮血向后方倒飛出去,重重的跌落在地上,原先所凝聚的巨大的也消散不見。
正如陳飛宇所說,不需要動手,僅僅靠著劍意,就能將李安寧輕松擊退。
夏爾瑪張大紅唇,已經(jīng)看傻眼了,陳飛宇……已經(jīng)變得這么厲害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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