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能坐在燕京大學的教室里聽課的,無一不是各省市的學霸,對華夏古文學都有一定的造詣。
然而陳飛宇所講的東西太過深奧,又是《道德經(jīng)》又是《易經(jīng)》,又是儒學又是佛學,引經(jīng)據(jù)典博采眾家之長,雖然他們沒怎么聽明白,但是他們下意識就能察覺到,這個叫陳飛宇的小子絕對很牛逼!
段新雨看著心上人意氣風發(fā)的模樣,眼眸中異彩漣漣,幸好把飛宇帶來燕京大學旁聽,不然的話,自己哪里能聽到這么高深的道理自己今天又學到了!
只見陳飛宇搖頭笑道:現(xiàn)在研究陽明心學的人,張嘴閉嘴就是‘知行合一’,殊不知這只是在心學的皮毛上做研究罷了,膚淺且可笑,而以這樣膚淺的學問來傳道授業(yè),只是誤人子弟,呂老師,我這么說,你可服氣
周圍學生一片嘩然,陳飛宇基本是在指著呂錦鋒的鼻子罵了,以呂錦鋒在學術(shù)界的名望,怎么可能受得了
呂錦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嘴唇囁喏的說不出話來。
以往的時候,也有其他學生在課上提出過反對意見,但提出的反對意見都很粗淺,依他對國學的研究,以及在學術(shù)界的地位,輕易就能解決,甚至說的對方心服口服。
可是像陳飛宇這種,上來就甩出這么深奧的甚至連他都沒研究過的理論,而且還是儒釋道三家理論互相印證,說的頭頭是道圓融無礙的,他呂錦鋒還是第一次碰到,腦子里一團漿糊,難以徹底消化陳飛宇所說的理論,更別說反駁了。
陳飛宇搖頭而笑,心知以呂錦鋒的社會地位,要讓他當眾承認錯誤,并且摘掉國學大師的帽子,怕是做不到。
他也不勉強,重新坐了下去,立即聽見旁邊段新雨抿嘴笑道:要不是你當眾解釋,我還真不知道陽明心學的本質(zhì)是‘道心’呢,你還真是厲害,感覺儒釋道全都讓你說透了。
這算什么陳飛宇傲嬌地道:這個話題要是展開來詳細說的話,我能把《道德經(jīng)》、《清靜經(jīng)》、《大學》、《中庸》、《心經(jīng)》、《金剛經(jīng)》等經(jīng)典全都論述一遍。
儒釋道三家很多理論本來就是相通的,歸根結(jié)底,儒釋道論述的都是‘大道’,只是各自說法不同罷了。
聽你這么一說,我越發(fā)覺得王陽明厲害了。段新雨突然挽住了陳飛宇的胳膊,巧笑嫣然道:當然,你更厲害。
陳飛宇笑著沒有說話,以他現(xiàn)在的境界,還沒辦法跟王陽明相比。
呂錦鋒站在講堂上神色尷尬,突然甩下一句上自習后,便匆匆走了出去,像是落荒而逃。
課堂里的同學頓時紛紛議論起來,討論著陳飛宇剛剛的話。
甚至不少人都向陳飛宇這邊走來,似乎是想請教陳飛宇。
陳飛宇微微皺眉,拉著段新雨從后門快步離開了。
課堂里的學生們頓時一陣惋惜。
又陪著段新雨玩了一天后,便把段新雨送上了前往長臨省的飛機,而陳飛宇也前往了五蘊宗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