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哲連忙搖頭道:不可能,‘玄陰穿腸丹’絕對沒有任何問題,我敢拿生命擔保。
那陳飛宇現在的情況你怎么解釋紅依菱不爽地道。
吳哲神色尷尬,猜測道:應該是陳飛宇體質有問題,導致‘玄陰穿腸丹’毒發(fā)時間比較慢,或者是因為‘玄陰穿腸丹’融化到一整壺酒里面,陳飛宇沒喝完,所以減輕了毒性,如果我估計的不錯,最晚再等一兩個小時,陳飛宇就會毒發(fā),要不,我們再等等
紅依菱翻翻白眼:再等一個兩小時快得了吧,熬夜可對皮膚不好,本姑娘年紀輕輕的,可不想早早的就變成黃臉婆,你們愛等就等,我可是要先去睡覺了,對了,等陳飛宇毒發(fā)后,你們記得把我喊醒,就這么說定了。
說罷,紅依菱就掩嘴打了個哈欠,向自己帳篷的方向走去。
原地,只剩下吳哲、黃振興和施未平三人,以及彭文帳篷中震天響的呼嚕聲。
吳少,要不咱們也去休息吧黃振興小心翼翼地提議道。
施未平連連點頭,他倆今天輪流開了一天的車,早就累得腰酸背痛想去睡覺了。
睡個屁!吳哲瞪了他倆一眼,一邊往回走,一邊道:虧你倆還是我的好哥們呢,熬一會夜怎么了,你倆今晚陪著我,等到陳飛宇毒發(fā)了再去睡覺。
萬一……萬一……黃振興猶豫道:萬一陳飛宇沒毒發(fā)呢
不可能!吳哲像是踩到尾巴的貓,差點跳起來,連聲音都高了一度,反應過來后,立即壓低聲音道:絕對不可能,‘玄陰穿腸丹’是我們吳家秘制毒藥,百試百靈,陳飛宇今晚絕對會毒發(fā),你們走著瞧!
黃振興和施未平無奈,只能跟在吳哲身后,一起回到了篝火旁。
帳篷內,陳飛宇眼睛睜開一條縫,閃過輕蔑之色,道:原來毒藥叫做‘玄陰穿腸丹’,倒是第一次聽說,不過用來配酒喝味道倒是不錯,改天有機會,去吳家大鬧一場,讓吳家把配方獻出來,以后用來增加酒的香醇口感,就當做是吳家對我的賠禮之一了。
說罷,陳飛宇閉上眼睛,再度美美地睡了過去。
卻說吳哲、黃振興等人坐在篝火旁,一連等到凌晨三點,都不見陳飛宇毒發(fā)。
吳哲臉色越來越是難看,玄陰穿腸丹可是吳家最新研制的最厲害的毒藥,堪稱吳家的底牌之一,可陳飛宇卻遲遲沒有毒發(fā),對他來說,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臉!
黃振興和施未平兩人已經困得都快睜不開眼睛了。
黃振興強撐著眼皮,困乏地道:吳少,看來陳飛宇今晚是不會毒發(fā)了,要不咱們先去休息吧,等到明天晚上再看看情況,我實在是撐不住了。
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吳哲堅定地道:我親眼見識過‘玄陰穿腸丹’的藥效,絕對霸道無比,能讓人生不如死,陳飛宇今晚肯定會毒發(fā),你們就給我等好了。
黃振興和施未平兩人苦笑一聲,得,看來吳哲今晚是打算跟陳飛宇扛到底了,可憐他倆受了無妄之災,還得在這里陪著熬夜,真是難受!
一開始,黃振興和施未平還能堅持,可沒多久,只聽噗通、噗通兩聲,兩人相繼倒在地上,呼呼大睡起來。
廢物,全是廢物!
吳哲狠狠地罵了兩句,抬眼向陳飛宇帳篷看去,眼中閃過一絲費解:怎么陳飛宇還沒有毒發(fā)我明明親眼看到他喝下毒酒來著。
在吳哲疑惑、費解、困乏中,不知不覺天色漸亮,東方發(fā)白,地上的篝火也熄滅了下來。
吳哲等了一夜,等到花都謝了,都沒等到陳飛宇毒發(fā)!
一陣寒風吹過,黃振興和施未平打了個寒戰(zhàn),都被凍醒過來。
黃振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抬眼只見吳哲坐在一旁,臉色發(fā)黑的難看,不由嚇了一跳,問道:吳少,你一晚沒睡啊難道陳飛宇沒有毒發(fā)
吳哲眼皮瞬間跳了一下,想起他先前曾吹噓過玄陰穿腸丹多么多么厲害,不由臉上火辣辣,尤其是他自己還干巴巴地等了一晚上,太特么傻逼了。
不行,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姜夢和紅依菱知道!
想到這里,吳哲立即陰沉著臉道:我失算了,應該是因為陳飛宇喝的毒酒太少,所以要等到明晚凌晨才會毒發(fā),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姜夢和紅依菱知道,不然的話,她倆一定會笑話我的,如果她們問起來,你們就說昨晚陳飛宇毒發(fā)了,叫聲特別凄慘,聽到了沒
放心吧吳少,我們知道該怎么做。
黃振興和施未平重重點頭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