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不想再逗她了,說道,明天開始我就不忙了,每天只工作四個小時,剩下的時間都陪你。
任清歌迷迷瞪瞪的,想不明白怎么這么突然,但忍不住笑。
好。
霍??粗耢o的小臉,心里被填滿。
她要吊著他,要懲罰他,那又如何。
他竟然舍得把她丟在家里,跟她賭氣比賽。
真該死。
……
最近霍危忙登兒了。
做了個美妙又磨人的夢。
夢里任清歌跟狐貍一樣纏著他,用盡渾身解數(shù)讓他舒服。
霍危的魂兒飄飄然時,逐漸被拉回現(xiàn)實。
陽光刺眼,但是酥麻的觸感卻還在。
他疑惑,看見被子下有一只手正在動作。
任清歌紅著臉埋在他懷里,……醒了,舒服嗎
霍危才反應過來不是夢。
他粗喘一口氣,抓住她的手腕挺腰……
臨界點快要崩潰時,一通電話突然打了起來。
任清歌一緊張,趕緊撒手。
霍危青筋直跳,還差點,清歌,還差點。
他又強行把她抓回來。
電話。任清歌掃了眼屏幕,小聲道,是爸打來的。
霍危一手接電話,一手教她。
怎么了。他閉眼,故作鎮(zhèn)定地接電話。
霍海巖,昨晚上你跟你李叔叔吃飯,怎么吃一半就走了
霍危爽得反應遲鈍,哪個李叔叔,不記得了。
……霍海巖以為他沒睡醒,也就沒計較,趁此機會道,霍危我問你啊,你是不是跟清歌在吵架啊。
霍危哪里聽得清他在說什么,放下手機去找任清歌的唇。
親得如火如荼。
霍海巖自顧自道,你跟清歌才剛結(jié)婚,你就突然把我的活兒全攬過去做了,一天到晚不著家,你想干什么你
任清歌一愣,睜開眼。
霍海巖,是不是你得到人家你就不珍惜了
霍危也反應過來,連忙去掛電話。
任清歌一把掐住他的小老弟。
霍危疼得嘶了一聲,就被任清歌搶了先機,奪過手機。
霍危你怎么了霍海巖在那邊問。
任清歌開口,爸,是我。
霍海巖,清歌啊。
爸,霍危最近都在忙什么她問,你說他把你的活兒搶了
霍海巖沒心沒肺地說,他太著急表現(xiàn)了,說讓我退休,但是你們才結(jié)婚多久,怎么能光工作不照顧你,你放心,我今天絕對收拾他。
任清歌抓住重點,所以他是該做的不該做的,全做了是吧。
霍危渾身冷汗,大膽出聲,爸,掛了。
任清歌涼颼颼掃了他一眼。
如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。
霍海巖都跟著一哆嗦,額……好像,是這樣,但霍危那孩子他……
任清歌打斷他,爸,我現(xiàn)在有點忙,等會給你回電話。
電話掛斷,空氣陷入死寂。
霍危心里一陣陣收緊,喉結(jié)微滾,清歌。
你聽我狡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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