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敏感的話題,裴景川滾了滾喉結(jié),上次我們分開之后,已經(jīng)一個多月沒有了。
姜音先是一悸。
后來又想,自己在月子里,他不可能對自己下手的。
她反駁,昨天那樣不算嗎?
裴景川嘲弄道,你見我哪次滿足,是一次就夠的?
那樣,終究不如實打?qū)嵉拇蟾梢粓觥?
他次次都是將她弄到最軟,求饒得嗓子徹底壞掉,喊不出話來,才會善罷甘休。
而昨晚那樣。
他要考慮得太多,見不得她干嘔的眼淚,更怕傷到。
總是克制著自己的。
裴景川的呼吸都灼熱了,眼眸深邃,下個月,你好好補(bǔ)償我。
姜音被他看得仿佛被剝了個干凈,說話磕巴,我們又不是那樣的關(guān)系了,憑什么補(bǔ)償?
沒有協(xié)議,普通人約一次,也不能?
我沒有那樣的嗜好。
裴景川瞇了瞇眼。
確定么?姜老師,我覺得你情我愿,大大方方的來一次,或許你的體驗就更好。假如下次是你有事求我,我可不會心慈手軟。
姜音心里一沉,手指抖了抖。
她不是獨善其身,有個重病的媽媽,始終是他的軟肋。
問題總會在不經(jīng)意間出現(xiàn)。
姜音捏緊筷子,你別給我制造麻煩就可以了。
我裴景川從不做不地道的事情,只做活佛。
姜音,……
夜里露水厚重。
天氣越發(fā)的冷了。
姜音困得不行,問他,你還不走嗎?
裴景川看了看時間,其實還早,但是她眼里有了血絲,不能熬。
這里的床太小,他那一晚睡了之后,渾身酸痛。另外,在這里待太久,總讓他克制不住。
姜音就是個行走的春藥。
他得走。
離開這棟老舊的大樓,裴景川吹到濕冷的風(fēng)。
細(xì)微的落寞,慢慢爬上心頭。
他抽出一支煙咬在嘴里,撥出一個電話。
我今天讓你查的設(shè)計版權(quán),不管賣給誰,你出三倍的價格給我買回來。
……
一個月后。
姜音懷孕三個月,最擔(dān)心的事情就是顯懷。
她克制自己的食欲,盡量保證不漲體重。
平時也穿寬松的衣服,不知不覺的改變風(fēng)格,以免顯懷的時候,被人懷疑。
但是一直留在這,總歸不是長久之計。
得在顯懷之前,離裴景川遠(yuǎn)點。
她思來想去,自己在這個公司已經(jīng)立足,坐穩(wěn)了,慢慢往上爬,是最好的打算。
所以她給顧宴舟申請,想著再等三個月,就去遠(yuǎn)在江城的分公司工作。
顧宴舟不想讓她走,你要是覺得這個崗位枯燥,我給你升設(shè)計總監(jiān)?
姜音搖頭,我不是那個意思顧總,是我媽媽需要轉(zhuǎn)院,我去那邊是想方便照顧她。
好好的怎么會轉(zhuǎn)院?
姜音,想換個環(huán)境,病人一直在一個地方,對她來說就跟監(jiān)獄一樣。
顧宴舟想想也是。
到時候真的過去了,自己常去那邊也是一樣的。
他不著急,追女生要慢慢來。
這時候,有人敲門。
顧總。來人嗓音輕佻。
姜音垂頭,作勢要退下。
卻被裴景川刻意攔著,虛無的擋住她的后背,別急著走,我是來找你的,姜老師。
姜音,找我什么事?
裴景川眉眼矜貴,明天周末,姜老師有空的話,想請你做一做臨時模特,出鏡只需要一個小時。
姜音第一反應(yīng)是,多少錢?
裴景川笑了,不問問是什么模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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