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良,“對。”
范良和身側(cè)的警察你一我一語,男人聽著,眼神里是控制不住的欣喜,哪有半點心疼去世老婆孩子的意思。
待警察轉(zhuǎn)身跑下天臺,范良安撫男人,“兄弟,錢已經(jīng)去準(zhǔn)備了,你能不能下手輕點?!?
范良話畢,男人低頭看向手里的匕首,這才后知后覺發(fā)現(xiàn),刀刃上已經(jīng)沾了血。
看得出男人被嚇了一跳。
但他還是強(qiáng)撐著,梗著脖子看著范良說,“放心,沒傷到她動脈,只要醫(yī)院肯痛快給我錢,我保證不會傷害他。”
男人說完,咬緊牙關(guān)不再吭聲。
不論范良跟他說什么,他都不說話。
隨著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,大約半小時左右,男人開始沉不住氣,盯著范良問,“錢呢?怎么這么久?”
范良這會兒已經(jīng)從站著變成了蹲著,整個人瞧著十分松弛。
他越是松弛,男人就越是焦躁。
“說話,錢呢?”
“媽的,你們是不是以為我不敢?guī)鴺???
眼看男人又要被激怒,范良站起身,晃晃悠悠開口,“兄弟,你要的是二百萬,不是二十萬,現(xiàn)在銀行取錢超五萬都需要預(yù)約,還得說明用途,更何況是二百萬。”
男人憤怒,“我不管,我現(xiàn)在就要看到錢!!”
范良,“兄弟,我知道你很著急,可這不是你急就能加急辦的事?!?
范良說的話都是情理之中,男人雖然憤怒,但也無可奈何。
就這樣,雙方又僵持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。
在這二十分鐘過程中,范良目光時不時落在許融身上。
她始終微抿唇角,神情淡淡。
瞧不出懼怕,也瞧不出慌張。
就這么看著看著,兩人視線忽然撞上。
范良愣了幾秒,隨即挑了下眉,用口型說,“別怕,有我?!?
許融同樣用口型,“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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