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卉此刻的形象,蘇沫從認(rèn)識她到現(xiàn)在,還是第一次見。
倒不是丑。
畢竟底子在那里,美人坯子,什么時候都是美的。
只是略有些不修邊幅。
當(dāng)然,也僅僅是對比她之前。
蘇沫話落,阮卉輕哼,人懶洋洋地往沙發(fā)里靠,“水。”
蘇沫揶揄,“我四師兄連水都不舍得給你喝?”
阮卉翻白眼,“別在我面前提他?!?
蘇沫打趣,“怎么?”
阮卉人靠在沙發(fā)里不動,咬牙切齒說,“他有病?!?
蘇沫挑眉。
看著她一副準(zhǔn)備吃瓜的模樣,阮卉用腳踢了踢她腳踝,“去給我倒杯水?!?
蘇沫,“嗻?!?
看得出,阮卉是真的渴。
不然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說喝水的事。
蘇沫起身走到飲水機(jī)前給阮卉倒水。
阮卉軟趴趴地靠坐在沙發(fā)里。
等到蘇沫轉(zhuǎn)身,她已經(jīng)盤腿坐在沙發(fā)上,懷里還抱了一個抱枕。
蘇沫走過去,在她對面的茶幾上坐下,把水杯遞給她。
阮卉接過,一口氣喝了半杯,靜坐了會兒,開口說,“你能不能勸勸陸滄?”
蘇沫長腿交疊,白嫩腳踝在裙擺下晃來晃去,“你覺得你能勸秦琛放棄我嗎?”
阮卉吁一口氣,人往后倒。
蘇沫脫下拖鞋,用腳尖逗弄踢她,“說說?!?
阮卉無精打采,“說什么?”
蘇沫八卦,“說說那晚唄,到底怎么回事?”
說起那晚,阮卉臉色肉眼可見地變了變。
蘇沫興致勃勃,并沒有打算放過她,“快,坦白從寬?!?
阮卉把腿往回收了收,神情不太自然說,“我見色起意唄。”
蘇沫戲謔,“嗯?”
見色起意,這個詞要是用在玩咖身上,那必然是可以成立的。
可阮卉什么德行,蘇沫太了解。
讓她口嗨行,付出實際行動,怕是比登天還難。
看出蘇沫不信,阮卉傾身把水杯放下,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(fā),靠回沙發(fā)里說,“我承認(rèn),我對陸滄是有好感?!?
蘇沫抓住機(jī)會,“什么時候開始的?”
阮卉抿抿唇,“最開始確實只是想逗逗他,但看他那副……”
又呆又笨,還非得強裝聰明的樣,她就忍不住想逗他。
再后來,就是被他身上那份天真吸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