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滄被褚行的話成功洗腦。
掛斷電話后,陸滄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,隨后回了臥室。
次日。
阮卉剛睜眼,就看到了陸滄在她面前放大的臉。
阮卉倏地一驚,身子本能地向后退。
這一退不要緊,因為動作幅度太大,人險些沒摔下去。
好在陸滄眼疾手快,伸手摟住她的腰把人摟進了懷里。
阮卉,“大清早你做什么?”
陸滄神情嚴肅,“我想跟你聊聊?!?
阮卉身上穿的是陸滄的一件白色襯衣,兩人這樣推搡,胸口風景乍現(xiàn)。
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兩人俱是一僵。
阮卉最先反應過來,“松手?!?
陸滄一張臉通紅,落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回,整個人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。
等到兩人之間相隔開一定距離,阮卉坐起身靠在床頭,先是整了整襯衣領口,后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腿,然后雙手環(huán)胸盯向陸滄。
“想跟我聊什么?”
阮卉坐起了身,陸滄也緊隨其后。
兩人相對而坐,陸滄說不出的緊張。
“我,我想跟你聊聊我們倆昨晚發(fā)生的事。”
阮卉,“昨晚睡覺前我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嗎?我們倆到此為止。”
陸滄沖口而出,“不行。”
阮卉挑眉,“?”
陸滄漲紅著一張臉說,“我,你,你昨晚睡,睡我之前,我還是個處……”
阮卉,“??”
陸滄是第一次,阮卉當然知道。
但是她沒想到,陸滄一個大男人,居然能這么坦然的說出這種事,而且還是用這種受害者的口吻。
見阮卉神情明顯愕然,陸滄頭低了低,看不清表情,只能看到一雙泛紅的耳朵和泛紅的后脖頸。
阮卉,“……”
得,這么一看,她更像是欺負了良家婦男還不想負責的女人了。
陸滄話落,沒聽到阮卉的回應,繼續(xù)說,“不,不瞞你說,我打小發(fā)過誓的,第一個碰我的女人,必須對我負責,跟我結婚?!?
阮卉聞嘴角輕扯,看陸滄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山頂洞人。
不是,這個年代還有思想這么保守的男人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