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隨著時間越來越久,范父和范母也看出來范良的執(zhí)拗。
兩口子就這么一根獨苗,打不得、罵不得,也就只能隨他了。
聽到范良的話,電話那頭的范母犯愁,“我怎么幫你?”
范良說,“您想辦法接近她,跟她處好關(guān)系,讓她知道你跟我爸對她是接納的,而且還是滿心歡喜接納的?!?
范母,“我們倆什么時候不是滿心歡喜接納?”
范良沉聲說,“媽,她擔(dān)心你們不接受?!?
范母,“那你解釋下不就好了?!?
范良道,“這種事解釋有用嗎?”
范母一聽,也是。
一般人家,又是門第之見,又是什么離異不離異的,確實這種思想在所有人心里已經(jīng)根深蒂固。
范母,“我想想辦法。”
范良語氣認(rèn)真道,“媽,如果不能娶她,我就孤獨終老,您知道我的,我說到做到。”
范母,“……”
掛斷電話,范良給自家小徒弟使眼色。
小徒弟會意,推著他離開。
小徒弟觀察地形,瞧見這邊花壇有緩坡,正好適合輪椅,繞了個大圈把輪椅推到這邊,剛準(zhǔn)備上緩坡,范良聲音不冷不熱開口,“停。”
小徒弟一時間沒反應(yīng)過來,但聽到范良的話還是第一時間停下。
范良輪椅停了,坐在一旁的秦琛和陸滄起身。
范良,“你們倆兔崽子看戲呢?”
秦琛薄唇勾笑,“姐夫?!?
范良輕嗤,“你姐我勢在必得?!?
秦琛笑應(yīng),“看出來了?!?
范良用舌尖抵抵后牙槽,“這次我受傷想明白了,人生苦短,喜歡就別磨磨嘰嘰,誰知道哪天人就沒了,還墨跡個p?!?
秦琛,“之有理?!?
范良話畢,轉(zhuǎn)過頭看陸滄,“喜歡就表白,表白不行就霸王硬上弓,大老爺們哭什么?”
陸滄,“我沒哭。”
范良問,“沒哭眼睛怎么那么紅?”
陸滄閉嘴不。
范良說,“還想瞞著我,你們鬧騰了一晚上,我想不知道都難?!?
陸滄臉紅耳朵也紅。
三人正說話,秦琛揣在兜里的手機(jī)響起。
秦琛掏出手機(jī)按下接聽,蘇沫在電話那頭開口,“阮卉男朋友醒了,讓四師兄上來道個歉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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