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琛不說這句委屈還好,說完,陸滄直接紅了眼。
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紅著眼抽煙,這個畫面說不出的滑稽。
再加上陸滄長了一張娃娃臉。
這個畫面就更搞笑了。
下電梯,秦琛邁步走在前,陸滄聳拉著腦袋跟在后。
走到一處花壇前停下,陸滄一屁股坐在花壇的巖石上。
秦琛雙手插兜睨他,“沒長腦子?”
陸滄抽煙不說話。
秦琛,“打架斗毆,你要是把人打殘了怎么辦?”
陸滄犟嘴,“我去坐牢?!?
秦琛聞,抬腳踹他。
陸滄見狀往一旁躲,看著秦琛帶著寒意的目光,沉聲說,“我不是一時沖動打他,那個男人我認識,玩得很花。”
秦琛收回腿。
陸滄又說,“昨晚在夜店喝酒,一個熟人帶他來的,他還揚說最近搞到一個女人,說明晚就要睡了她?!?
秦琛,“所以你就生氣了?”
陸滄,“如果換成是你,你比我還揍的狠。”
秦琛走到他身側(cè)坐下,雙腿大刺刺地敞開,恣意懶散,又帶了那么點冷漠感,“我當(dāng)然會揍他,而且會直接把他干廢,但我肯定不會蠢到跟你一樣當(dāng)著阮卉的面揍?!?
陸滄?zhèn)阮^。
秦琛,“腦子長來是做什么的?顯身高?”
陸滄,“……”
秦琛,“不能來硬的,你就來軟的,軟硬不吃,你就誘敵。”
陸滄腦袋是榆木腦袋,“敵是誰?誘誰?”
秦琛咬煙蒂。
陸滄眼神認真,充滿了求知的欲望。
秦琛彈彈煙灰,推了一把他的腦袋,“兩人都是,只不過誘的方法不同,對那個男人,你要‘威逼利誘’下套讓他現(xiàn)原形,對于阮卉,你要色誘,讓她動心……”
陸滄似懂非懂點頭。
兩人正傳身教,花壇后面忽然傳來一陣對話聲打斷了兩人的話。
“我知道許醫(yī)生瞧不上我?!?
“沒事,瞧不上就瞧不上吧?!?
“許醫(yī)生,你瞧不上我這個人,那能不能瞧得上我這副皮囊?”
“大家都是成年男女,我們這行工資也不多,我打開天窗說亮話,許醫(yī)生,你要不要看在我年輕力壯顏值尚可的份上每個月花點小錢養(yǎng)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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