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?”
阮卉冷冷語,眼眸更是冷得猶如淬了冰。
面對阮卉這種氣勢,其他人不敢說話,阮母被阮卉繼父狠狠一掐,被迫開口,“卉卉,你沒事吧?”
阮卉看著她譏諷接話,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
阮母,“你昨晚半夜走后一直沒回來,我跟你爸擔(dān)心你的安全,所以……”
阮卉,“你們怎么會知道我在這兒?”
阮母抿唇不作聲。
阮卉嘲諷,“讓我來猜猜,是不是在我走后,有人跟蹤了我?!?
說著,阮卉把視線落在了站在一旁的阮昱身上。
阮昱身子一抖,低下頭不敢看她。
阮卉輕嘲,“昨晚就跟蹤我到了這里,今天早上你們才來救我,是不是有點(diǎn)太晚了?”
說完,阮卉往前走,直逼阮母跟前,頭低了低看她,“還是說,你們壓根就不是擔(dān)心我,也不是怕我被什么頂頭上司潛規(guī)則,而是想要來一個現(xiàn)場捉奸在床,好訛對方一筆錢……”
阮卉辭犀利,阮母被她逼得往后退了兩步。
樓道里原本在他們的哭喊聲下就已經(jīng)站了不少看熱鬧的人,這會兒聽到阮卉這么一說,紛紛竊竊私語。
“嘖,這父母真是奇葩,用自家女兒清白換錢的事都能做得出來?!?
“我要是這姑娘,我就直接跟他們斷了關(guān)系?!?
“真讓人惡心。”
眼看議論聲越來越激烈,站在阮母跟前的阮宜民站了出來,氣勢洶洶,用手指著阮卉的腦門說,“你別瞎說,小賤人,打小就不正經(jīng),我們明明是怕你誤入歧途,你居然這么冤枉我們,你弟弟昨晚是跟著你了,但那不是想著萬一你是談工作呢,誰知道你竟然……”
阮宜民罵罵咧咧,阮卉收回落在阮母身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抬手一把將他指著她的手指推開,冷笑接話,“我打小不正經(jīng)?怕我誤入歧途?是誰在我小時候偷窺我洗澡?又是誰慫恿自己弟弟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強(qiáng)j我?”
阮宜民,“??!”
阮宜民做夢都沒想到阮卉會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丑聞,一時間僵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他被氣得唇角哆嗦,想狡辯,阮卉再次嘲弄說,“你弟弟至今還在監(jiān)獄里呆著呢,怎么?你也想進(jìn)去?你要是有這個想法,不用作妖,直接說,我一定滿足你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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