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帽間里的氣氛頓時凝固。
燥熱和曖昧同時升溫。
蘇沫原本只是想逗著玩兒的,察覺到氣氛不對,本能地用舌尖抵了下貝齒。
她有點恨自己嘴欠兒。
都決定放棄了,還說這些撩人的話做什么。
不過事情都發(fā)展到了這份上,她再想把話題圓回去也是不可能了,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。
她紅唇勾笑,佯裝沒心沒肺,“大師……”
她那句‘大師兄’還沒說完,秦琛繃著臉腳下步子邁開,跟她擦身而過。
蘇沫心里一緊,細眉豎起,“??!”
不等蘇沫轉(zhuǎn)回頭,秦琛已經(jīng)‘砰’的一聲關上房門離開。
蘇沫抿抿唇,咬著牙,心里默默豎起一根中指。
不過這中指不是朝秦琛豎的,而是她自己。
讓她嘴欠兒。
經(jīng)此一遭,蘇沫是沒了看書的心思。
洗了把臉,敷了片面膜,躺在床上玩手機。
心里有事,玩得心不在焉。
最后,她索性坐起身再次走進衣帽間,從行李箱里翻出一條煙,拿出一盒拆開,咬了一根在紅唇間。
隨著打火機‘啪’的一聲點燃,長吁了一口氣。
平緩了會兒情緒,蘇沫咬著煙起身找煙灰缸。
找了一圈沒找著,邁步去了陽臺。
她正倚著圍欄邊抽煙邊看外面的風景,忽然聽到隔壁陽臺有動靜。
她側(cè)頭,瞧見秦琛恰好也在抽煙。
說實話,她沒有在外人面前抽煙的嗜好,本能轉(zhuǎn)身回避,動作之快,裙擺都被晃動出了圈。
好在秦琛也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意思。
一根煙抽完,蘇沫掐滅火星,回到臥室把煙蒂扔進馬桶沖走。
這一晚,蘇沫睡得并不安穩(wěn)。
一方面是因為沒吃晚飯,另一方面是空氣里都是秦琛的氣息。
哪怕床上用品是換過的,氣息也依舊濃郁。
閉上眼,滿腦子都是秦琛的身影。
煩。
次日。
蘇沫起床洗漱,腦袋渾渾漿漿。
薄荷牙膏入口,外加一捧涼水到臉上,她才漸漸清醒,思緒回籠。
今天是文軒閣重新開業(yè)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