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蘇沫把話說完,李安抿抿唇打斷她的話,“師父,我知道你擔心我,但就目前來說,我留在鳳溪閣對我們是最有利的?!?
蘇沫,“可……”
李安有自己的主意,“師父,我想為你做點什么?!?
看著眼前一臉堅定的李安,蘇沫不再作聲。
在這個圈子里,誰都做不到獨善其身。
尤其是現(xiàn)在李安跟她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。
一榮俱榮、一損俱損。
李安留在鳳溪閣確實有危險,可現(xiàn)在的文軒閣又能好到哪里去。
都是龍?zhí)痘⒀ā?
說不準,文軒閣比鳳溪閣還更要危險上幾分。
想通這些,蘇沫看向李安,“自己注意安全,不準擅作主張行,不管什么事,不管有多急,都必須第一時間先跟我聯(lián)系,寧愿錯過,也不能讓自己陷入危險?!?
李安,“我知道,師父?!?
蘇沫,“嗯?!?
從李安那里出來,蘇沫打車去昨晚的酒店取車。
她剛下出租車,正往停車場走,就跟同樣剛從出租車上下來的秦琛碰了個正著。
兩人四目相對,腳下步子同時停住。
這種氣氛,說不尷尬是假的。
想到今天早上秦琛說的那些話,蘇沫躊躇低頭看向自己的腳尖。
半晌,秦琛再次邁步。
眼看兩人就要擦身而過,蘇沫手一伸,扣住了他的手腕,底氣不足又帶有幾分軟糯的說,“我錯了。”
難得,向來傲嬌的姑娘也有低頭的時候。
秦琛站住,低垂眼眸看她。
蘇沫在他的注視下臉皮在灼熱,“我不該對你用強?!?
秦琛下頜繃緊。
蘇沫抬眼,心里五味雜陳,“要,要不……”
秦琛聲音肅冷,“除了結婚,任何補償我都不需要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