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沫側(cè)頭看向他,細眉輕蹙,反應(yīng)過來什么,抿了抿唇,沒再追問。
男人都要面子。
大概是住的地方上不了臺面。
這么想著,蘇沫心里變得毛毛躁躁。
說不出具體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,總之,挺心疼秦琛的。
過了一會兒,兩人回到酒店。
蘇沫沒再續(xù)住,直接辦理了退房。
兩個前臺大概也是得知了今天的事,對她唯恐不及。
辦理完退房,蘇沫把行李箱遞給秦琛,掏出手機給阮卉報了聲平安。
她信息發(fā)出,阮卉電話秒打了過來,“什么情況?”
蘇沫實話實說,“例行公事詢問,然后就把我放了?!?
阮卉吁口氣,“那就好?!?
蘇沫走出酒店門下臺階,問阮卉,“傅進那邊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阮卉說,“具體我也不清楚,他跳樓的信息是被他們公司的人發(fā)到同行群的,有圖有真相……”
蘇沫皺眉,“沒有什么捕風(fēng)捉影的死亡原因嗎?”
阮卉接話,“有,說是他私下搞了個什么工廠做高仿,被公司查到了,公司要求他離職,在離職前,對他做了下調(diào)查,發(fā)現(xiàn)他不僅私下搞了工廠做高仿,還挪用了公款,公司讓他把挪用的公款一周內(nèi)歸還,不然就起訴,然后……”
蘇沫汲氣,順著她的話說,“然后他就跳樓了?”
阮卉,“對。”
聽到阮卉的話,蘇沫唇角勾起一抹譏諷,“我知道了。”
阮卉狐疑,“你說傅進本身收入也不低,他折騰這么大的陣仗,要這么多錢做什么?”
蘇沫說,“傅進不是個愛錢的人?!?
阮卉有些懵,“啊?那他還……”
蘇沫嘲弄道,“他喜歡名。”
虛名。
傅進這一生,敗就敗在貪圖虛名上,他太想證明自己,太想在這行出人頭地,所以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。
跟阮卉掛斷電話,蘇沫走到副駕駛位上車。
細腰靠進座椅里,還沒坐穩(wěn),拿在手里的手機再次震動,屏幕上跳出一條微信。
紀(jì)玲:沫沫,傅進畏罪自殺了,你知道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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