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會兒他也是如此,在秦琛面前,就好像一條狗。
明明兩人拜入趙誆門下不過是腳前腳后,連一周時間都不到,可趙誆就是偏愛秦琛。
想到這些,傅進終于忍無可忍,“秦琛,你是不是有點過了?”
說完,見秦琛沒理他,傅進繼續(xù)說,“當初我一直都在想,你為什么會突然離開,怎么就突然多了那么多比賽,直到我前兩天得知你現(xiàn)在定居長樂縣,跟小師妹出雙入對,秦琛,小師妹知道……”
傅進話還沒說完,秦琛闊步上前,一把擒住他后頸將人摜到了辦公桌上。
秦琛下手又狠又快,完全沒給傅進反應(yīng)的余地。
等他徹底反應(yīng)過來,人已經(jīng)被按在辦公桌上,臉都被擠壓變形。
“秦琛,你特么……”
傅進說至一半,落在他后頸的手力道加重,他頸動脈被掐著,一陣窒息感襲來。
緊接著,秦琛俯身低頭,貼臉靠近他,眸色森冷,聲音更是冷得猶如淬了冰,“傅進,你想說什么?”
傅進臉憋得通紅,抵在辦公桌上的手不停掙扎。
秦琛,“想死,你其實可以直說?!?
傅進回看秦琛,眼眶里泛起血絲。
秦琛不以為然,表情冷漠,看他的樣子如同看一條喪家犬,“知道我這些年為什么懶得收拾你嗎?因為我怕臟了我的手,但是你如果非得找死,我也不介意滿足你的心愿?!?
秦琛邊說,手下力道邊一點點加大。
眼看傅進就要被活活掐死,辦公室門忽然被從外推開,一個四十左右歲的男人腳步匆匆走了進來。
男人一米七左右,偏胖,臉上堆笑,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。
“五哥,五哥,不知道您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?!?
男人說著,走上前就去跟秦琛握手。
握的,正好就是秦琛掐著傅進后脖頸那只手。
秦琛斜靠他一眼,卻沒松手的跡象。
男人依舊笑,“五哥,借一步說話?!?
幾分鐘后,男人陪著笑臉送走秦琛,反手在傅進臉上就是一巴掌,臉上笑意頓收,只剩下慍怒,“你沒事招惹他做什么?”
傅進緊屏呼吸,大氣不敢出。
男人,“秦琛就是條瘋狗,當初連趙誆都管不住他,你以為就憑你知道他一點屁大的秘密,就能隨意拿捏他?惹惱了他,他只會暗地里弄死你?!?
傅進怒火中燒,心驚膽戰(zhàn)。
這邊,秦琛從一品閣出來,讓保鏢們先走,自己則打算去酒店住一晚。
這個點太晚了,回到長樂,又是飛機又是轉(zhuǎn)車,起碼得晚上九點。
他腳下步子邁開,順勢用手攏風(fēng)點了根煙,剛抽了一口,揣在兜里的手機忽然響起。
他止步掏出手機,在看到上面的信息后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捏著煙蒂,用舌尖抵了抵后牙槽。
蘇沫:晚上我要吃糖醋里脊,還要吃辣子雞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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