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發(fā)展到這步,即便是傻子,也看明白孰是孰非。
葉冉聽到李安的話,如遭雷擊,整個人踉蹌往后倒退了好幾步。
好在站在她身側(cè)的安保人員伸手將她扶住,她才勉強穩(wěn)住身形。
“我沒有,我沒做過?!?
“我是被冤枉的?!?
即便到了現(xiàn)在,葉冉依舊滿臉委屈哽咽狡辯。
只可惜,能來參加今天這個比賽的,個個都是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,行業(yè)內(nèi)的那些小九九,那些骯臟事,所有人都心知肚明。
所以即便她演得再逼真,也沒人買單,更沒人同情。
漆器這行不比其他行業(yè),大部分入行的人,靠得全是一腔熱愛。
一名漆器匠人,辛苦學藝,盼的就是能夠一朝出師。
可就是因為有葉冉這種人,多少像李安這樣的‘徒弟’永無出頭日。
最后結(jié)果,葉冉被踢出比賽,樊六的團隊禁賽三年。
比賽散場,所有人參賽者和觀眾席的人紛紛離場,阮卉板著臉為蘇沫抱不平。
“不是,這就算完了?”
“這也太便宜她了?!?
蘇沫神情平靜,水波瀲滟的眸子半瞇,瞧不出真實情緒,“殺人不過頭點地,今天以后,葉冉在這個圈子里會被徹底除名?!?
阮卉,“她真是我們匠人界的恥辱?!?
蘇沫似笑非笑,“像她這種人在哪一行都有,而且不在少數(shù)?!?
說完,蘇沫起身,“走了?!?
蘇沫前腳離開,后腳隱匿在光亮里的兩道人影走出。
穆川戲謔,“你女人下手挺狠啊,這下這個葉冉和她那個前男友蔣商怕是要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?!?
秦琛嗓音肅冷,“她是受害者?!?
穆川,“嘖。”
秦琛面無表情看他,“紋身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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