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沫沒否認,“嗯哼?!?
阮卉聞聲,隔著手機笑得猥瑣,“沉迷男色,不可自拔,連復(fù)仇大業(yè)都忘了?”
蘇沫冷笑,“呵?!?
阮卉八卦,“跟我說說,你跟秦琛那個野男人是怎么又搞到一起的?”
搞這個字。
挺上頭的。
而且還不正經(jīng)。
蘇沫用指尖勾發(fā)絲,“那個狗東西勾引我?!?
阮卉隔著手機‘嘖嘖’兩聲,“勾引你就上鉤?不像你的作風啊,老實說,你是不是對秦琛上心了?”
蘇沫翻白眼,“你覺得可能?”
阮卉笑瞇瞇,“不好說。”
說罷,阮卉又賊兮兮地說,“秦琛那方面是不是挺強的?我看你這樣像是食髓知味。”
蘇沫眼睛瞇了瞇,嘴硬,“爛的要死?!?
阮卉,“我不信?!?
蘇沫,“你問我答了,你不信,我也沒有辦法。”
蘇沫和阮卉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,話題從秦琛聊到葉冉,又從葉冉聊到蔣商。
阮卉唏噓,“別說,蔣商對葉冉還挺有情有義,比當初對你強,蔣家那邊前腳給了葉冉難看,蔣商后腳馬上出資贊助了這次比賽,嘖?!?
蘇沫譏笑,沒接話。
阮卉替蘇沫抱不平,“當時你被陷害的時候,蔣商但凡站出來替你說句話,你也不會被逼無奈回長樂縣?!?
蘇沫似笑非笑,“我當初離開,是因為我想離開,你以為憑葉冉那點小伎倆就能把我趕走?”
阮卉第一次聽蘇沫說起這件事,咋舌,“我就說??!”
蘇沫,“靠男人在社會上站穩(wěn)腳算什么本事,我長得漂亮,活得更漂亮?!?
跟阮卉掛斷電話,蘇沫第一時間訂了飛蓉城的機票。
她還有些事需要準備,后天飛過去,怕來不及。
訂完機票,蘇沫細腰靠著收銀臺倚了會兒,拿起手機找到藍茜的號碼發(fā)了條信息:藍總,玩游戲嗎?
藍茜秒回:?
蘇沫:我負責打怪,你負責輔助。
俗話說得好,敵人的敵人,就是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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