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琛嗓音低低沉沉,又帶了那么一絲蠱惑的味道。
伴隨著他話落,蘇沫卷而翹的睫毛顫了顫。
下一秒,不等蘇沫做出反應(yīng),秦琛已經(jīng)大手扣住她后頸,吻住了她的唇。
十幾天。
對于剛食髓知味的成年男女來說,算是曠了挺久。
蘇沫本能想掙扎,不想她還沒動,秦琛已經(jīng)看出她的意圖,落在她腰間的那只手一緊,將她嚴(yán)絲合縫貼向他。
緊接著,秦琛啞聲說,“不用你負(fù)責(zé)?!?
蘇沫,“……”
蘇沫覺得自己真的有做渣女的潛力。
就好比現(xiàn)在,秦琛說不用她負(fù)責(zé),她在察覺到歡愉后就放棄了掙扎。
隨著這個吻深入,她甚至還用緊致的小腿纏上了他。
裙擺被撩,大手撫過。
蘇沫整個人隨之蕩起又落下。
在她眼尾泛起紅時,秦琛掐著她細(xì)腰將人提起,讓她掛在他身上,咬著她耳垂廝磨,“蘇沫,你怎么這么渣呢?!?
蘇沫勾人的眸子迷離,輕咬紅唇。
浮浮沉沉,大概是因?yàn)闀绲木?,所以這次兩人歷時也是前所未有的久。
事后,蘇沫被抱去浴室洗澡。
在浴室里,蘇沫一句話沒說,甚至目光都一直在閃躲秦琛的注視。
待從浴室出來,秦琛去做飯,她坐在沙發(fā)里咬指甲。
完了。
這次真的完了。
她剛剛怎么就沒能扛得住男色。
狗男人,又是賣慘,又是勾引她。
擺明了就是軟硬兼施不讓她好過。
蘇沫自我反思了很久,最后鬧心的實(shí)在厲害,拿起手機(jī)給戀愛經(jīng)驗(yàn)豐富的阮卉發(fā)了條微信:問你一件事。
阮卉這會兒正用手機(jī)刷劇呢,秒回:說。
蘇沫:我有一個朋友……
阮卉:直接說你怎么了。
蘇沫:……
阮卉:你是不是又跟秦琛那個野男人糾纏到一起了?
蘇沫:……
阮卉:拋開雜念,人生苦短,及時行樂。
秦琛搬到蘇沫這里的事,蘇沫之前跟阮卉打電話的時候提過一嘴。
那個時候阮卉就斷定兩人清清白白的室友關(guān)系維持不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