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蘇沫咬牙切齒說,“我昨晚是酒后亂x?!?
秦琛,“我是被逼無奈?!?
蘇沫,“……”
好一句被逼無奈,不知情的,還以為是她霸王硬上弓。
一場‘辯論’,蘇沫出師未捷身先死。
接下來的時間里,蘇沫再沒說一句話,生著悶氣沉默,心里更加堅定了回去就要踹了秦琛的決心。
回到長樂縣,已經(jīng)是下午。
秦琛去了紋身店,蘇沫則是回了家。
進(jìn)門,她剛準(zhǔn)備去洗澡換件衣服,人還沒走進(jìn)浴室,雙琪的電話就打了進(jìn)來。
蘇沫睨了一眼手機(jī)屏,纖細(xì)指尖按下接聽。
電話接通,蘇沫正準(zhǔn)備開口,就聽到了雙琪帶著哭腔的聲音,“蘇沫姐,他真的有別的女人了,秦,秦琛,他,他有別的女人了……”
蘇沫挑眉,“什么?”
雙琪哭著說,“他剛剛回來了,而且還是帶著一個女人回來的,我都看到了,他脖子上全是吻痕……”
雙琪邊說邊哭,聽得出,是真的受打擊不輕。
蘇沫抿唇,細(xì)腰往身側(cè)墻壁靠,用指尖捏眉心,安慰的話正欲出口,想到什么,話鋒一轉(zhuǎn)說,“感情這種事,勉強(qiáng)不來?!?
不能安慰,這姑娘感情生命力頑強(qiáng)得跟小強(qiáng)似的,你只要敢安慰,她就敢對‘未來’充滿希望。
雙琪隔著手機(jī)大哭,過了足足七八分鐘,打著哭嗝說,“我要去問他,不行,我要找他問個明白?!?
說完,也不管蘇沫還會說什么,直接掛了電話。
聽到手機(jī)那頭沒了動靜,蘇沫犯愁擰眉。
這姑娘怎么就不撞南墻心不死呢?
秦琛那個狗男人有什么好?
她這邊正思忖,拿在手里的手機(jī)忽然再次響起,蘇沫垂眸,看著屏幕上秦琛兩個字,心底咯噔一下。
雙琪說去找秦琛。
他在這種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做什么?
糾結(jié)了會兒,她淺吸一口氣按下接聽。
電話是接通了,但蘇沫卻沒敢吱聲,跟做賊似的,頗有偷人被逮的覺悟。
下一秒,秦琛低低沉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,“不是提醒過你不準(zhǔn)咬脖子嗎?怎么不聽話?”
蘇沫,“……”
蘇沫不說話,秦琛也不急,又意味深長道,“我以為都在身上,今天到店里被那幾個臭小子笑話才知道原來脖子上也不少。”
蘇沫,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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