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時隨地提醒你,你們倆愛過。
次日。
蘇沫清早定的鬧鐘,起床洗漱化妝。
剛收拾完,就接到了阮卉的電話,說她跟陸滄到了酒店門口。
蘇沫乘電梯下樓,剛走到車跟前,就聽到阮卉在打電話。
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聽不清。
她只能聽到阮卉的話。
阮卉說,“丟人嗎?我沒覺得,我覺得事實就應該放在陽光下,讓大家都知道?!?
阮卉話落,不等對方再說話,直接掛了電話。
蘇沫這個時候已經打開了車門,跟阮卉對視。
蘇沫擰眉,“你繼父那一家子?”
阮卉冷笑,“是?!?
蘇沫彎腰坐進車里,“想讓你撤訴?”
阮卉道,“對,直到現(xiàn)在,還沒認識到他們有錯,覺得他們沒錯,是我自己小題大做,還跟我說……”
說著,阮卉忽然意識到什么,看了眼坐在駕駛位的陸滄,將唇抿成一條直線沒再說。
蘇沫順著阮卉的視線看過去,陸滄雖然一句話沒說,但握著方向盤的手已經收緊,就連下頜,都繃得厲害。
蘇沫吁氣,沒再繼續(xù)問,握緊阮卉的手,“你不是一個人?!?
阮卉回握蘇沫,平日里那么要強的一個人,這會兒手都在顫抖。
不是怕。
是被氣的。
車抵達法院,陸滄剛把車停好,就有十多個人把車圍了起來。
陸滄往外看了一眼,最先開口,“是你繼父和你那個弟弟他們……”
阮卉轉頭看車窗外,眼底難掩厭惡,“我下車?!?
蘇沫,“我陪你。”
阮卉,“不用,他們……”
蘇沫握阮卉的手,一臉認真,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說,“我說了,我陪你?!?
阮卉汲氣,感動在心里,“好?!?
過了一會兒,兩人下車,陸滄緊隨其后。
阮卉那個弟弟叫阮昱,被陸滄收拾過,挺怕他的,不敢跟陸滄對視,別別扭扭地看阮卉,眼里滿是埋怨,“姐,你就非得把事情鬧大嗎?”
阮卉不作聲看他。
阮昱又說,“你有沒有想過,你這樣會讓我以后在朋友們面前都抬不起頭的,如果讓大家知道我的家庭是這樣的,誰還愿意跟我做朋友啊,而且眼看我也到了談戀愛的年紀,誰家會愿意讓女兒嫁到這樣的家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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