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阮母嘴里還碎碎念,“都不是什么好東西,狐貍精,大冷的天還穿這么少,一看就是想勾搭男人。”
蘇沫聞聲挑眉,“?”
大清朝滅亡辮子都剪了,居然還有人裹小腦?
阮母話落,又怕陸滄會再次動手,拉著阮昱走遠幾步,然后一臉提防地看著陸滄說,“今天如果我們看不到阮卉,我們就不走了,我們就在這里住下來,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,我含辛茹苦養(yǎng)大的女兒……”
阮母話說至半截,緊閉的房門忽然‘咔’的一聲打開。
緊接著,睡意朦朧的阮卉出現(xiàn)在門口。
阮卉雙手環(huán)胸,倚靠著門框,“繼續(xù)?!?
阮卉的出現(xiàn),讓樓道里頓時安靜如斯。
見沒人接她的話,阮卉倏地一笑,“不是說你含辛茹苦把我養(yǎng)大嗎?繼續(xù)啊,怎么不說了?我倒是想聽聽,你是怎么含辛茹苦把我養(yǎng)大的。”
阮卉話畢,阮母抿緊了唇。
相比對于陸滄時的叫囂,這會兒阮母安靜如鴕鳥。
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地過去。
這種低氣壓足足僵持了有七八分鐘,阮卉瞥了一眼陸滄開口,“讓保安大哥們都散了吧,我的家事,我自己解決……”
陸滄,“阮卉??!”
阮卉,“陸滄,別廢話?!?
陸滄,“……”
過了一會兒,幾人出現(xiàn)在客廳。
怕陸滄惹事,秦琛把人帶回到了書房。
客廳里,蘇沫陪阮卉坐著,沙發(fā)另一端,阮母拉著阮昱的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“卉卉,小昱可是你的親弟弟,你難道忍心看著他連大學都上不成嗎?”
阮母淚流滿面,阮卉無動于衷,“我忍心?!?
阮母愕然,不過僅數(shù)秒,又繼續(xù)帶著哭腔說,“卉卉,你真這么狠心?你現(xiàn)在出點小錢,小昱以后有出息了,還能不記得你的好嗎?”
阮卉,“不需要。”
阮母,“卉卉……”
阮母碎碎念了很多,眼看阮卉油鹽不進,臉色驟變,“你是鐵了心不想出你弟弟的學費錢是嗎?”
阮卉,“是,不明顯嗎?”
阮母,“你,你……”
阮母‘你’了半天,也沒‘你’出個所以然,最后壓低聲音帶著怒意說,“你是不是覺得你現(xiàn)在勾搭上了你那個老板,有了靠山,就可以肆無忌憚了?你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你?他也不過就是看你年輕漂亮玩玩你,等他玩夠了,他轉頭就會甩了你……”
阮母面目可憎,蘇沫看在眼里,一股生理不適油然而生。
然而,不等蘇沫開口懟她,一旁坐著的阮昱再次語出驚人,“姐,你說如果那個陸總知道你當初被家里親戚侵犯過的事,還會愛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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