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沫很少直接喊秦琛的名字。
一般都是喊秦老板。
或者在某些時候惡趣味喊幾聲‘大師兄?!?
她忽然這么嬌軟著聲音喊秦琛,秦琛愣了下低頭看她。
兩人四目相對。
蘇沫在夜幕下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秦琛,“你現(xiàn)在不方便。”
蘇沫渣女論,“就只是躺在一起而已,又什么都不做?!?
秦琛喉結(jié)滾動。
這跟男人說‘我就是蹭蹭’有什么區(qū)別?
哦,也有。
兩者難受的都是男人。
蘇沫話音落,見秦琛坐著不動,驕縱噘嘴,“怎么?你不愿意?”
秦琛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向她,“沒有?!?
蘇沫,“那你過來?!?
秦琛說,“你身上有傷。”
蘇沫正色接話,“你只要不碰到我不就好了?”
秦琛,“……”
不僅不能蹭蹭,還得不能碰到。
實話實說,是個技術(shù)活兒。
不單單考驗他的意志力,還考驗他188的身高。
單人病床,兩個人,其中一個還是傷得不輕挪動不了半點。
隨著蘇沫話落,病房里安靜了幾秒。
就在蘇沫耐心即將告罄時,秦琛起身,邁步走到病床前,伸手扯住自己黑色半袖的衣角一提,脊背微弓,半袖脫下來丟在了陪侍床上。
蘇沫,“!!”
秦琛的硬件,從來都是虛架子。
這點,沒人比蘇沫更清楚。
看著秦琛脫掉半袖,只剩下一條長褲,蘇沫耳根子忍不住發(fā)燙,“你,你脫衣服干嘛?”
秦琛沉聲道,“身上有煙味?!?
蘇沫,“……”
不等蘇沫再說什么,秦琛掀開被子一角坐下躺了進來。
蘇沫現(xiàn)在身體還沒好,再加上她本就是個惜命的人,遵循著傷筋動骨一百天的原則,她現(xiàn)在根本不敢動。